就在这时,阵轻微刺痛从叶尖传来。
“你干什呀,在脸上抹来抹去。还真把自己当块抹布?”卩恕狠狠咬口那不知分寸叶片,别说,这汁水还挺丰沛,还带点甜味。
渝州懵,怎回事,突然正常,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下体温。
“你刚才怎说们是最下面那个?”
“没有啊,说是最上面那个。”
于是,这万米高空之上,只留下鞋子踩在订书针上“踏踏”响声。
队列以种缓慢且恒定速度前进着,没有人说话,任由寂静包裹住自身。
时间分秒过去,下方脚步声依然整齐划,丝毫不见纷乱,渝州本害怕扰乱众人注意力,故直没有说话,此时却突然产生种近乎窒息错觉,跟在他身后那些是活生生人,还是某些不知名可怕生物。
“何愁,你累不累?”渝州试探着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下方依然是整齐划脚踏声。
绕几圈,“抓紧,要是掉下去,可不负责收尸。”
之后他便重复着边钉钉,边攀爬动作。
“诶,这只是想你。”渝州轻轻晃动他枝条,“从心之事,怎能叫怂呢?”
“哈哈哈,你们兄弟俩真是太有意思。”
笑声荡漾,枚枚订书针搭建起座临时梯子,段重复却并不贫乏旅程由此开始。
“这怎可能,说下面出事,你怎可能回答们是最上面那个?”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卩恕神情古怪,“你和说明明是上面出问题。”
“这……”渝
渝州心底沉,遭果然出事。他俯到卩恕耳边:“停停,下面可能出事。”
“下面,出事?”卩恕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在说什胡话,们是最后个,下面哪还有什人啊。”
“你,你在说什呀?”渝州声音有些颤抖,旋即又想到个问题,卩恕就在他身边,上面那个声音又是谁呢?
他试探性摸上卩恕脸颊,从他浓密眉毛到毫无特色浅薄嘴唇,都与记忆中那张矿工脸模样。
只是冰冷得毫无温度。
30分钟之后,云层逐渐浓密,如同片泡沫海洋,隔绝视线。众人只觉天地突然失颜色,入目只余下片雪白。
“看不见订书针。”樊远山用手在电缆上摩挲着,对着上头牵引着他力量道,“走慢点。”
只是张口就有团白色浓雾飘进来,那如同加硫磺皂角味让他忍不住咳嗽起。
“小心点,这里可见度已经不到10cm。”焚双焱伸手拨弄着眼前云层。
队列速度慢下来,众人不再说笑,打起12分精神攀爬,并警戒着这云雾中可能出现各种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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