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故作神秘:“嘘。给你讲段过去登山经历吧。之后定会爱上这项运动。”
卩恕只从鼻腔中哼出个不屑音节。
渝州却还是笑眯眯,他顿顿,“家附近有座山。名叫呆瓜山。”
“呆瓜山,哈哈,这谁起名字?”卩恕正待嘲笑,却见那双白皙如新雪足落到他脚尖,微微透出粉红指甲盖泛着莹润光泽。
“那是个阳光明媚早晨,站在山脚,仰望高山。”
。
要不是绿晋江保着你,会让你知道什是残忍。卩恕闷闷地想。
但可悲是,此刻,他只能用被子蒙住脑袋,“无事可‘干’,只能睡觉。”
渝州突然觉得他背影说不出可怜,虽然这傻子老给自己添麻烦,但总能在恰当时机逗自己笑。
而且自己最近好像也冷落他。渝州心中愧疚越来越深,那喷涌而出情绪几乎难以抑制。
于是,他含泪又想出个损人法子。
“也不是无事可干。比如说,们可以起登山啊。”渝州把掀开卩恕被子。
“你又想死是吧!?”
卩恕正想坐起,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总在他极限边缘来回试探骗子,却见只光裸足点在他胸膛,将他压回去,“别急啊,登山真是件很有意思运动。你且听细细道来。”
胸口上力量比蚂蚁大不多少。但卩恕还是被推回去,躺倒在地:“你搞什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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