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垃圾用手指勾起下巴,
“在被翻得团糟院子里捡到张记者证,应该是偷盗者不小心遗落。可榴莲酥探长却告诉,那小记者不是犯人,只不过暗恋,才会把记者证丢在院子里,以此创造见面机会。”
“呵呵,他这是把所有人当傻子。”秒钟就下结论,“就你这面白心黑度量小垃圾,除谁还会暗恋你?”
他噗嗤笑:“这可真是多谢夸奖。”
呵呵笑两声,连声道应该应该。
转头,那个垃圾站在黑白相间阶梯上,暮色辰光在他发丝间流转。
像是卡壳枪,顿时哑火:“你,你怎会在这。”
今天他穿着宽松丝绸衬衣,他似乎特别喜欢穿衬衣,白色,黑色,第颗纽扣永远敞开。
“有人将房子翻得团糟,你说该不该报警?”他倚着栏杆,单耳挂着蓝色星辰石,没穿袜子,露出白皙光滑脚踝。
“该。”斩钉截铁,“哪个杂种敢翻你房间,帮你揍他!”
生果然窝在这,鸡窝样脑袋下是双熊猫眼。看到瞬间,他表情有些焦急,似乎想说些什。
不打算听他唠叨,率先说道:“你也失眠?”
“被那榴莲酥留下,画整天红发女子画像。”他语速很快,“别说这些,你快跑吧!”
“跑?”拉长脸,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这个字触碰到底线,“先回去翻翻字典,这个字怎写。”
“不是和你开玩笑,有人投诉你擅闯民宅,损坏他人私有财产,你可能会坐牢!”他边说边用力推搡着后腰,想要将推出警局。
“那你是觉得他有罪?”
“当然。”肯定确定以及笃定道。
榴莲酥在旁发
他微微笑,步履款款,向走来:
“打电话报警,榴莲酥探长却敷衍推脱,嘴上说会调查,却连基本搜证都没做,你说,是不是该亲自来前来,好好问问情况?”
冷笑:“那个榴莲酥,干啥啥不行,吹逼第名。”
周围已经探出很多看热闹脑袋,赶来榴莲酥脸都青,像吃个月青椒。
花生却茫然无措地看着们仨,似乎搞不懂发生什。
但纹丝未动,倒是想要看看究竟哪个杂种敢投诉。
“是黑巧克力。”
“黑巧克力?”这个名字并没有让感到意外,让意外是他胆量,“很好,今天就让福尔摩卩来教他个道理,死亡真相永远都只有个,那就是得罪不该得罪人。
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
“你要让谁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熟悉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贯笑意和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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