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反问个问题:“榴莲酥探长通缉红发斗篷人就是嫌疑犯吧,他究竟杀几个人?”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心是人类通病。”他道,“更何况,都被你诬陷成凶手,怎也要解解自己究竟犯什罪吧。”
看着他眼神中闪动求知欲,心绪不由晃下,像,太像,像极认识垃圾,那个会跳会跑会算计人垃圾,而不是副本情节工具人。
在这种蛊惑下,将知道切都吐出来。
“抱起来。”他转头对说。
看着他头顶发旋,忍不住摸摸他脑袋:“行吧,就你这小短腿,抱起来也够不到,还是来吧。”
没征求他同意,擅自夺过他手中糖浆锅和小刷子,开始勤劳粉刷匠工作。
他看上去有些无语,嘟哝句傻子。
顿时反唇相讥:“矮子说谁呢?”
叫拙劣借口,那是真相!告诉你,旦你排除所有不可能事实,那剩下,不管多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背出属于福尔摩卩台词,沾沾自喜地拉拉小铺盖。
“哦,”他恍然大悟,“这说,榴莲酥没撒谎,你真暗恋。”
“…”
噎住,无话可说,也别无选择。
在暗恋他和拆家这两者间,只能选择后者。
听完后,他对记忆力提出质疑:“第个死者身上真没有酱吗?”
对他质疑很不满意:“你可以不信任记忆,但不能不信任听力。”
“那只有两种可能。”他随手拉过把椅子,“第,榴莲酥探长欺骗你,
他更无语,半天没有搭话。
忍不住偷偷看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便随便找个话题:“既然你俩关系不好,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你和黑桃…冰淇淋是朋友,包括雀巢咖啡。”
他被打岔,忘记生气,但声音还是淡淡:“逢场作戏罢。”
又是个逢场作戏。不明白,如果两个人已经相看两厌,为什还要强行绑定在起。甚至还能被所有人认为是最好朋友?
将问题说出口,他却没有回答。
“你看起来点都不悲伤,辣条不是你最好朋友弟弟吗?”被他耍道,很是生气。
“你这话说。”他放下手中大葱,“就好比喜欢你,难道就要喜欢你弟弟?”
脸呆滞,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他喜欢,却不喜欢弟弟,那下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
他没看出担忧,拿着小刷和铁锅,自顾自往墙上补糖浆:“更何况,他不是最好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吧…”
他踮起脚尖,手臂绷得笔直,却依然够不到高处窟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