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简直要抓狂:“你能不能把话次性说完?”
他摸摸鱼头:“但是,感觉那
他嘴唇翕动两下,眼神黯淡下来,却依然在笑。
不知为何,竟脱口而出两个字:“别哭。”
他怔怔地看着,随后,笑容慢慢扩大,像汽油样暖暖:“骗你,刚才不是演戏。”
哈?挠挠头皮,待反应过来,心中轰声,黑暗尽头,漫天星光。
“你,你是说真?”激动,托着他腰,把他举起来。
记得好几次,都明确表示想要尝尝他味道,但他无例外拒绝,他当真不知道?
可若他知道,这次又为何主动让品尝他?总不能是在提示吧。
脑子乱成锅粥,于是小心翼翼试探道:“们都已经说过誓词。无论好吃还是不好吃,都不会抛弃你。”
谁知听这句,他愣,突然捧腹大笑起来:“你胡说什呀?只是来帮你调查流行性抑郁症。你不会当真吧?”
“你,你刚才只是在演戏?”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如果现在有块豆腐,能头把它撞死。
脑子乱糟糟,有些想法不受控制想要钻出来,他为什会失去味道?
他好吃,多金,正值壮年,无病无灾,又什都不缺,究竟是什打击让他失去味道?
他又是在何时失去味道?
…2年前,巧克力雪顶咖啡突然退市…章鱼烧不允许任何人品尝他…
脑海中闪过些碎片,但等细想,却又什都抓不住。
“是,但是…”他咯咯直笑,掰着鱼鳍。
“把这个但是给去掉!”拼命摇晃他身体。
“但是,确实还没有彻底爱上你。”
听到心碎声音。手“啪”得松开,失落扎进肚皮。
他落在地上:“但是。”
他捧起鱼脸,将长方形脑袋怼到面前,“如果说是,你会杀吗?”
会,定把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眼泪却不争气地滴落下来,像两个巨大水泡子:“你走吧。”
他无奈地摇头,帮擦去眼泪:“你怎又哭?”
把夺过手帕,长长地拧下鼻涕,骂道:“想笑时候就笑,想哭时候就哭!不像你,想笑时候在装哭,想哭时候却偏偏在笑。”
他眼睛依然那般湿润,浅笑着问:“好吃吗?”
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失去味道。
嚼两下,舔舔嘴唇,几乎本能地说道:“好,好吃。”
“咦。”他似乎有些惊奇,“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淡而无味,如同白水,完全配不上身家吗?’”
噎下,心中坠坠,他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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