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知道连长这是搞平衡来。当不当这个通讯员,哪是个小兵能自己说算事,连长直接个命令就行。经过昨天晚上,杨东辉定是向连长要人,昨晚小赵临时替换,焦阳如果要小赵连长也就不会来问。焦阳军衔高,他坚持要,别说杨东辉无权干涉,连长也得给面子。所以连长干脆要表态,明面上是两边都顾及,可实际上他还是站在杨东辉边,听就听出来。连长定料定凭
句话没说,掉头就走。
冷风混着冰碴子往脖子里灌,比不上心里冰冻。这种冻麻木,麻木得居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悲哀。
想仰天长啸,就像武侠小说里描写大侠内心痛苦时常用这四个字那样。可是仰起头,倒灌进嘴里,只有堵住嗓子眼刺骨北风。
那夜浑浑噩噩,不知道怎过去。
早上操课是杨东辉带,他昨晚回来以后连长就让他迅速归位,回到日常工作。们目光没有交流,就在天之前,还在激动地想象着无数他回来以后们在起情景,可天之后,竟然是这样光景。
想起他为受处分,受苦就像在火上炙烤,拼命克制着想去找他冲动,可想起昨晚那些话,又硬着心忍耐。几次到他宿舍门口,可自尊心又让犯倔,不想让他心里这看轻。
中午在食堂吃饭,排里人给他留座,正在对面。排长打完饭端着盘子过来,没抬头也感觉到他犹豫下,他还是坐下来。们面对着面闷头吃饭,别战友都和他热络地说着话,只有不吭声,连马刚也察觉到不对劲,用胳膊捅捅。迅速划拉完,低声说“排长吃完,你慢慢吃。”端起盘子先走。实在忍受不和他面对着面却言不发憋闷。感觉到背后马刚他们愕然目光,也没去看杨东辉脸色,他脸色定非常难看。
下午连长把叫到连部,进去,焦阳、指导员都在,包括三个排长。他们正在开会,连长说顺便叫过来,问问。
连长说才知道,是关于是否继续兼任焦阳通讯员事。早上洗漱在水房碰到焦阳,昨晚换铺事他没问,估计小赵已经跟他把情况都说。他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排长回来就不管他,埋怨到底是谁通讯员,但当时没有心情应付他。
现在,连长说:“高云伟,你是训练骨干,你们排长年后就要参加比武,连里训练也不能放松,接下来训练任务重,副教导员内务保障也很重要,叫你来就是问问你,你能不能兼顾,不能兼顾,就让小赵去,你专心搞训练,能兼顾,你两边担子都不能松懈。怎样,说说你自己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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