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想,就在教室里坐到雨停为止。
人走完,晁鸣还在讲台上收拾教案。
“晁鸣,”叫他声,“你带伞吗?”
晁鸣抬头看眼,表情淡淡,“没。”
“如果你回不去话,把外套借给你,你可以披在头上。”
“小姜你是不是还有别工作啊,感觉你这卖东西弄跟玩似,点也不认真。”
“没啊,”谎话张口就来,“是懒。”
李婶疑虑地看着,“哦,那婶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许生气。”
“您说。”
“好久之前来这找你还和你拌嘴那个男人,是…”李婶指是施奥。
【2000】
要不要出来做爱,小处男。
坐在床上盯着手机上那排字,此时还没彻底清醒,大脑宕机,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等那股劲儿过去,把手机拿近些看,发现这条短讯息是今天凌晨三点给发来。
前几天第二次溜进晁鸣家里,拍俩不雅照。包和相机都在客厅,兴致勃勃地找来又欣赏遍,打算这几天找个小照相馆帮洗出来。
而短信,则删掉。那时候不想和这个人有什瓜葛纠缠,有些掌控不住人辈子只认识个就足够,认识得越多,自己人生都要被别人掌控住。
话音刚落,教室门口就传来甜甜女声:“阿鸣,可以走嘛?”接着探出张脸,是罗宵子。
晁鸣便没再回话,
“是哥,们因为家里事情吵嘴。”
“那就好那就好,婶还以为你出什事情呢。”
因为天太阴,给张心巧打电话让她今天先别来,然后把小摊随便遮几下,就急匆匆赶到教学楼上课。整理东西耽误时间,以至于到教室时候前几排坐满人,就连晁鸣也站在讲台上。于是只好坐在靠后位置。
晁鸣今天穿着白衬衫,衬衣下摆掖在西装裤里。他在往黑板上写字之前把袖子捋到胳膊肘位置,露出截精壮小臂,看到那上面好像贴几张创可贴。
在这种时候很少会分心,外面落雨,什时候下,下得多大通通不清楚。直到下课铃声响,才回神,才注意到外面雨声以及变得潮湿昏暗教室。学生有自己带伞,有有人来接,反正通常就是最后个走,而且今天并没有带伞,还是坐在教室里。
今天是周,下午有晁鸣课,外面有些冷,多加件外套。
“看样子今天可能下雨喽。”李婶在给她小车加雨棚。
“是啊。”抬头,天空阴沉得像下水道口久坠不落脏水珠子。
“立秋过去,”李婶说,“旦下雨,就不可能再回暖。”
乌云重,没太阳,大街小巷就都失色彩,整幅蹩脚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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