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高美妮。”
晁鸣把人和姓名对上号。这些年晁鸣
生活里出现过很多女朋友，而在姜亮点记忆中只有高美妮和罗宵子。
“她们不是巴不得吗，”晁鸣手指在摩挲姜亮点下颌线，又补充道，“就像你
样。”
姜亮点怔
下，脸向晁鸣手方向轻转，直到嘴巴碰到他指尖。接着，他狠狠咬下去。
血丝。他后面还在抽，刚刚经历高潮，未彻底平缓。小腹上有两摊白精，两个人。
“还要吗？”晁鸣坐得比他高，右臂横放在床屏上，手不安分地玩姜亮点头发。先卷到食指上，再用大拇指指腹揉搓，直到五根手指都插进发根，轻轻摩擦。
姜亮点哆嗦得更厉害，他受不这个，偏又爽得不行。
“不要。”他回答。
“那天晚上，”晁鸣意有所指，“你就躲在床底下偷听
和罗宵子做爱。怎
想？”
惩罚是失去又两小时睡眠，奖励是后面数不清高潮。
……
尽管铁环内侧套层绒布，可找不好姿势脖子还是会疼，姜亮点躺好，闭上眼睛补觉。意识涣散前那句“只有点，你别给逃跑。”系在他心上。
姜亮点不想说，在发现原本洋洋自得事情早就被别人摸个清二楚后，怎办都有够难为情。
晁鸣手指往下，捏住姜亮点耳垂，又重复遍，“怎想。”
姜亮点这才不得不开口：“替罗宵子不值。她总和说你们事情，很喜欢你。”
“有什值不值，她乐在其中。”晁鸣不屑地说。
“你从前对高美妮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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