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以后你们个文个理,辅导孩子…”
“妈,”晁鸣打断从文玲,“你管哥去吧,他多大还没着落。”
“也有,有。”晁挥摆手。
旁保姆帮腔,“太太真是好福气。”她是晁家老人,晁父还在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工作。在她眼里,晁先生去世给太太造成几近毁灭式打击,他们夫妻感情直和睦,如胶似漆,如果不是两个儿子,太太真有可能去寻死。那时候从文玲也不哭,就披着小毯子坐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有时候是晁挥给她捶腿按摩陪她,有时候是晁鸣倚在她身边读在学校刚学习课文。
“你老大不小,改天带回家妈看看。”
虽是家宴,主人公也就妈妈和儿子们,可从文玲换上条鱼尾半身裙,外面罩着件毛绒衫。她头发高高盘起,肩膀平直,露出优雅脖颈。
“妈,”晁挥给从文玲夹菜,“又瘦,多吃点儿。”
从文玲吃着盘子里菜抿嘴笑,“小鸣,听你哥说你谈恋爱?”
晁鸣闻言不着痕迹地瞪晁挥眼,前段时间晁挥问过他最近恋爱状况。不好隐瞒,他如实回答:“嗯,谈个。”
“是咱们学校吧,哪个院啊,回来跟人家系主任聊聊。”从文玲向晁鸣那边倾,笑眯眯。
不太省心是小儿子晁鸣,不稳定因素。从文玲教师缘故,很看重晁鸣学业,纵使他成绩还不错,但在从文玲眼里小毛病不少,贪玩。高中时候她甚至抓到晁鸣私下买辆摩托,还跟群狐朋狗友去飙车。但好在这颗不定时炸弹从没进入过倒计时,全靠晁挥管着。
从文玲到家时候两个儿子正坐在客厅说话,司机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行李。
“妈。”两人站起来,异口同声。
“去洗个手换件衣服,”从文玲解开颈上系丝巾交给保姆,“你们俩实在饿就先吃。”
从文玲背影款款婀娜,说她是三十岁女人也有人信。
晁
“外语系。”可晁鸣实在不想多说。
“不会是那个最漂亮吧,”从文玲对晁挥解释,“听刘主任说他们系有个大美女,倒没见过。”
“上次找小鸣时候看见,瘦高个儿,长得好。”晁挥补充。
“叫什名字?”
晁鸣落筷,“罗宵子。”
“妈是不是长白头发。”晁鸣用胳膊肘撞晁挥。
晁挥若有所思,“会儿给她找找然后拔,长根就要长头。”
“她头白发也好看,”晁鸣笑着和晁挥并肩走向餐厅,“老精灵。”
“你说她老,她会儿收拾你。”
保姆烧很多饭菜,三个人绝对吃不完,但吃饭吃是次要,家人聚在起说话才是主要。家之主晁挥很看重这个,可能和父亲早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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