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自己发给媒体?”晁挥刚刚平复下怒火又堪堪燃起。
晁鸣刚要给出肯定回答,道脆亮声音划过:
“是啊。”
姜亮点趴在楼梯栏杆上笑盈盈地说。
“发。”
晁鸣满脸不解。
“高中,你把你小相好带回家,说过句什吗?渐渐你变本加厉,为他和别人打架,看再不管你,你他妈就要把这个家拆!你大四那年吧,又开始玩股票,赚钱全他妈用来开那个破酒吧,群跟你样变态,说过句什吗?上头要查,是他妈给你挡着。晁鸣,作为你哥,觉得已经仁至义尽。”
晁挥难得情绪破裂、宣泄,他说话声音甚至在颤抖。
“这些都不管,只想着反正妈不知道,你也有女朋友,就当你贪玩。就想着你今年二十四,也他妈该收收心吧。”
“可是你没办法改,”晁挥眼中有泪,指向外面,“你知道现在小区门口是什吗?”
晁挥语毕,从秘书手里接过海报砸在晁鸣身上。
“不知道这是你什时候拍,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来。晁鸣,这东西能把你毁。”
晁鸣展开海报,又看眼楼上。
“他。”晁挥顺着说下去,“没想到你能这长情,这都几年过去,还他妈喜欢他。还他妈能找到他。”
“照片是拍。”晁鸣承认,这也确是在他默许下拍,不过后来他已经把姜亮点手上备份都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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