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神游着,车窗突然被人敲响,抬眼,竟还是施奥。晁鸣拉下车窗,施奥弯着腰,嘴里蹦出连串话来:“你想想当年自己做混蛋事,是,姜亮点回来找你,不然呢?直到现在你也没对他好,你找不到他,该!也就是姜亮点太喜欢你,要换做别人…”
“还有,”施奥有点不自然地补充,“你哪儿接就把再送回哪儿去。”
,也只有姜亮点才能和晁鸣在起。
“然后…你…”他找个过渡词。
“上秒还在笑,下秒就躺在浴缸里把手腕割破。能怎办?”晁鸣又把头转回去。
姜亮点怎会是寻死人。施奥收敛下巴,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他认识姜亮点好像和晁鸣认识不是同人,姜亮点是原上野草烧不尽,会永远存着根再生长,会直燃烧,直到烧上放火人裤角。
晁鸣合上车窗,把外面噪声都隔断。
“现在找不到他。”这是句很可怜话,晁鸣却说得够理直气壮。
“真不知道,他没和联系。”施奥叹口气,指尖在车门把手处轻敲,“还有就是你们俩,帮亮点那是最后次。”他打开车门,“晚上还有事,先走。”
施奥裹紧大衣站在街边等着拦出租,他要回家和爸妈讲好以后不要总是那热情地把晁鸣迎进家。但凡早点讲,他就不会正在家待好好就被晁鸣拉出来,说着说着就从上城开到临城。
座椅靠背向后塌,晁鸣下巴微仰,神色放散,他觉得现在自己好轻松。晁挥、从文玲…姜亮点。负担。
晁挥说过他已经把姜亮点放,可几天还找不到,是躲着吗。晁鸣觉得烦,躁,有点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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