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肯定要出去。”
“怎
出去？”
“
得想想，等天亮
，暖和…”姜亮点有办法，还没到讲出来
时候。
“哦，”姜亮点愣下，眼角不受控制地往下弯，“哦！”
“傻子。”
“最开始你没让抱着你呀…”
他小心翼翼地缩到晁鸣身侧，伸开手臂搭在晁鸣胸前，发现晁鸣有点发抖后立即搂紧。
“你应该是真发烧。”姜亮点担忧地说。晁鸣呼出每口气都烫得不行，看自己时候垂着眼睛，睫毛扫低，“脆弱”，简直和傍晚掂起球杆抡人时候判若两人。
晁鸣靠在床头，单腿曲折。他仰着下巴，两侧脸颊红得不太自然，呼吸声也略重。姜亮点见状慌张地把羽绒服完全脱下来，盖在晁鸣身上。接着他用手探探晁鸣额头，又把自己额头贴过去。
“有点烫。”他说。
“脱你不冷吗？”晁鸣问。
姜亮点甚至还穿着医院里病号服，只是在外面套件不薄不厚起球高领毛衣，能看见蓝白条纹下摆。
“冷，”姜亮点回答，“但你好像发烧。”
他不舒服，姜亮点看得出来，也心疼他，甚至动和盘托出心思。是他没准备好。但矛盾却是姜亮点是在享受着，他自私地想：晁鸣让他生七年“病”，也该为他生
场。
姜亮点抱紧他，企图用自己力气把晁鸣战栗抚平。
“发烧会传染吗，姜医生。”晁鸣右手来到姜亮点后脖子处，轻轻握住。他手很凉，弄得姜亮点往前躲下，可紧接着就又回去，任凭晁鸣指腹摩挲着那段尖尖发梢。
“通常来说，病毒感染引起发烧才会传染，你是着凉，没事。”姜亮点回答。
晁鸣应声，身体往下滑几公分，“们得出去。”
他在心里吵自己，其实晚上用电击棒弄倒晁鸣后姜亮点简直手忙脚乱，边催着卢宋去找个“帮凶”，边要把晁鸣扛到屋子里。卢宋手上没劲，晁鸣个子高体重不轻，他费不少功夫。不确定晁鸣什时候会醒，战战兢兢提心吊胆，还要等卢宋回来。晁鸣个人在冷飕飕床上躺着，不生病才怪。
冷，怎不冷，姜亮点把毛衣领子提上来包住下巴。“你喝水吗？”他从床底下拿出半瓶矿泉水并解释道：“他送，今天还没喝完。”
晁鸣摇摇头，现在他并不渴，况且嫌凉。“姜亮点，”他喊姜亮点名字，可能是发烧原因，他说每个字都蒸着腾腾热气似，“你过来。”
姜亮点不太明白，现在他跪坐在晁鸣身旁，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可还是傻乎乎地往晁鸣那边又蹭几下，“咋啦？”
晁鸣微不可察地白他眼，把身上盖着羽绒服掀开，“让你过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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