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脑子闪过小册子上终生标记概念,他沉默,终生标记都做过?算,原主那人渣,也不意外。
白糖闭上眼是大片猩红,他看到被强行标记那天奄奄息自己。
蒋云书被翻白眼也不生气,他问:“医生,能问下为什发育不正常吗?”
“这不得问你?”医生嘲讽地说,指指白糖后颈腺体上那些深深浅浅疤,“,bao力破坏、不正确标记或者先天性,看这样大概是前两种,具体原因和具体治疗方案都得专门去做个腺体检查。”
蒋云书也是第次看到白糖后颈肌肤,安静半晌,他问:“那请问今天还有腺体科检查预约名额吗?”
也懂,个无依无靠、没有财产omega在社会上存活率几乎等于0,他周朝雨之所以能够到现在这种地位,完全离不开家庭保护与支持。
白糖看着周朝雨回复个“嗯”字,把手机锁屏放回柜子里,缓慢地倒在病床上,逐渐蜷缩起来,被子盖住瘦削身体,眼泪无声地流淌,他哽咽下,“明明……明明当时思政成绩是班里最好……”
第二天周朝雨依旧准时出现在病房,但他发现白糖情绪相对于昨天来说,低落消极很多。
结束后,他简单地和等候在门外蒋云书说明下情况就离开。
蒋云书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他敲敲敞开门,“白糖,别下地,抱你。”
“没有,”医生没好气地说,“后几天吧。”
他抱着白糖走出腺体科室门,说:“对不起,但别怕,会对你负责。”
白糖看不见他表情,不然定会被吓到,因为此时此刻蒋云书面无表情,眼神发冷,很明显是生气。
白糖早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全部放在个小旅行袋里,他脚尖本来都要碰到地面,闻言又缩回去,他紧张不安地坐在病床上,双手绞着无辜床单。
“来。”蒋云书让白糖坐在自己右手臂上,左手提起旅行袋,“扶稳。”
白糖小小只靠在alpha身上,看起来就跟个小孩子似,虽说确是圈着蒋云书脖子,但双手点没放松,仅仅是搭着而已,全身都绷紧。
昨天他们说好回家之前先去做个全身体检,白糖全程都很安静也很配合,让做什就做什。
腺体科医生是个omega,对这种不守alpha德alpha没什好脸色,“你omega腺体发育都还没正常你怎可以终生标记呢?这有多痛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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