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白糖走进厨房,从消毒碗柜里拿出杯子,“先喝口水,你……要喝吗?”
蒋云书顿时警觉,想起上次白糖主动问他是为测试他会不会过敏事,但随即他又暗骂自己杞人忧天,竟把别人好意当作阴谋,要是白糖知道他想法,心都要寒。
蒋云书:“好,谢谢。”
白糖松口气,余光看到蒋云书重新背对他模样,顿忙碌又快速微操,最后还欲盖弥彰地加点水进去。
蒋云书接过来看只有两三口水,便毫不在意地喝完,他说:“最近有发生什事吗?”
味道,但好像又没有,他站在门关处,看着黑糖追着白糖上楼画面,言不发。
白糖确保蒋云苏没跟上来后,无声地招呼黑糖赶紧进来,然后关上门。
“嘘,黑糖乖,”白糖蹭下鬓角湿意,竖起根手指,“别出声。”
手有些抖,白糖插好几次钥匙孔才开柜子锁,他从里层翻出那瓶安眠药,拿出三颗放进个装饼干铁质小桶里,然后用保温杯底部点点地把药片研磨碎。
后颈贴两层阻隔贴,埋在围巾底下肌肤粉红,他发情期真要来,不是今晚就是明后天。
“……没有。”
还有心防是对,要是短短半年时间就放下过去,并再次全身心地相信他,那白糖才是傻子。
蒋云书提醒道,“如果身体有什不舒服记得来找,不会伤害你。”
发情期很可怕……白糖抓着保温杯手指用力到发白,会丧失理智,烧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身体使不上点力气,什都反抗不。
他会像条狗样乞求alpha碰自己,哭着喊着扭着蹭着,眼泪唾液滴到地上,泛着光。而这段时间里,哪怕痛极,他也会下贱地有感觉,于是蒋云苏越发肆无忌惮。
他边惨叫着,边欢愉,鲜红和白混着起流出来。
很恶心,很恶心……白糖连呼吸都带着颤,仿佛催眠自己般,“别想……别想,别想……”
蒋云书坐在沙发上背着概念,等好会才见白糖下楼,他放下手机站起来,尽量放柔语气:“白糖,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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