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瓒以为,不长嘴江同
陆瓒脑子抽,问:
“你背前面抓哪儿啊?”
“……”
江白榆回头瞥他眼,没说话。
在他冷到要杀人目光中,陆瓒生锈脑子缓缓转动,突然反应过来江白榆意思。
都不放手。
这样次数多,江白榆也不矜持,他开始主动牵陆瓒手。自习课写题时候要用左手拉着,上课听讲时候也要牵着,记笔记时候会短暂地放开下,记完接着牵。有时候思考或者想题时候会不自觉捏捏他手指揉揉他掌心,些小动作可爱得不行。
陆瓒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左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可以去定制个印章,在上面按个“江白榆专属”戳。
再比如,江白榆看着冷,但冷脸下面其实超级粘人。
具体就是陆瓒做什他都要陪着,以前起坐公交车回家,人家下车就跑,多跟他说两句话还装得不耐烦,现在坐公交车到他家门口那个小巷子,陆瓒让他先走他还不乐意,定要在车站陪他等到要坐车、目送那车消失在路拐角才肯回去。
贴贴怪,想要他抱直说呗。
作为给不长嘴人惩罚,等自行车再次前行时,陆瓒十分做作地捏住江白榆衣角。
他嘴角快要扬到太阳穴,他抬眼看着江白榆后脑勺,就想看看这人能憋到什时候。
自行车载着他行过半个街区,等到路口红绿灯下,江白榆缓缓将车停在其他自行车和小电驴间。
周边人群车流吵吵嚷嚷,但江白榆依旧安静。
现在倒是不用起等公交,天热,陆瓒重新拥有江同学自行车后座。
时隔好几个月再次坐上去,陆瓒心态和之前完全不样,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抓着江白榆书包带。
春天白日还不算长,天黑得也早,他们放学时候已经到傍晚,去步行街那条路洒着橙红色晚霞。
陆瓒坐在江白榆后座,吹着北川傍晚风,脑子正放空地想些有没。
江白榆原本正骑着车行在路边,但不知怎突然停下来,陆瓒愣下,抬头看着他,江白榆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把背在背后书包背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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