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兴起,正想吟两句应景唐诗宋词,却见苏小京急巴巴路小跑过来,喘着气道:“王、王
许庸答:“小问过,冯指挥使说,已交由得力干将去办,国子监祭酒毕竟也是个从四品,需做得滴水不漏才好。要不,他那边小再打点打点?”
卫浚挥手:“打点个屁!上次娘娘说情之恩,他还没还上呢!有这闲钱,不如去打点蓝喜。
他身为掌印太监,整日在皇上跟前伺候,随便说几句话,哪怕皇上不在意,时间长,多多少少也能听进去点什。看他和李乘风为首文官也不对眼,面上揣着和气,背地里还不知怎互相使绊子呢,若是能把他拉到咱们这条船上,那就稳!”
许庸连连点头称是。
卫浚余怒未消地问:“娘娘那边怎样,什时候生?”
“砰!”茶杯重重砸在地面,名贵前朝汝瓷四分五裂。
“废物!全是废物!连个刺客都抓不着,养着这批光会吃饭守卫有何用,还不如养窝狗!”
奉安侯卫浚怒不可遏地咆哮,牵动刚包扎好伤口,疼得捂腰跌坐回床榻,气喘吁吁,“还有北镇抚司那些锦衣卫,平日里自吹自擂,说京城草木都在他们掌控之下,可到关键时刻——”
“——侯爷呀!”旁边心腹管家许庸连忙打断,紧张地做个“隔墙有耳”手势。
卫浚气头上口不择言,被这提醒,登时想起冯去恶那张神厌鬼避脸,以及诏狱深处经年不散哀嚎声,心生忌惮,后半句话硬生生吞回去。
“太医说,还得两个多月。”
“卫家列祖列宗保佑啊,定要举得男!”-
转眼过半月,苏晏总算可以离榻走动几步,便张罗着搬张罗汉床放在院子里。
院中原本有株老桃,树薄粉轻红开得将败未败,薰风拂过,落英缤纷,残艳到极处。
桃花乱落如红雨,苏晏散发跣足,身素衣伏在榻上憩赏,觉得清茶喝出醇酒滋味,就连伤痕累累屁股也不那疼。
许庸劝慰道:“侯爷莫急。指挥使既然答应此事,就不会轻易罢休,否则北镇抚司颜面何存。那刺客身手得,缉捕起来也不是天两天事,兴许再过几日,就抓到。”
卫浚咬牙切齿:“等抓到,本候亲手剥他皮!”
“不过是个亡命之徒,哪值得侯爷弄脏金贵手,届时锦衣卫诏狱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还有那个老而不死李乘风!整日仗着两朝元老身份欺辱于,真是气杀人!这棵老树根深叶茂,现时撼动不得,锯他几根枝干,让他疼上疼,总能办到吧?”
卫浚余怒未消地问许庸:“他门下弟子,国子监祭酒卓岐,仍纵容监生四下诽谤本候,冯去恶那边还没有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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