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神情反而冷静下来,另只手慢条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带
但换除皇帝之外任何个人就不样,豫王再怎没有实权,依然能用威势地位直接碾压,杀人不用偿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柒被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吧?
苏晏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这个黑锅。他凄苦地叹口气:“皇爷之间,真是清清白白,从未及乱,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这说,豫王越是笃定他因情掩讳,心底冰凉如死,又从灰烬般残冷中油然生出股,bao虐情欲。
“嗬,”他尖锐地冷笑声,“那孤王今日也要与你清清白白、不越雷池次。你应该也会欣然接受吧?”
苏晏欲哭无泪:“不接受!冲动是魔鬼啊王爷,求你悬崖勒马,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光寸寸碟割着这些云雨后留下残痕,绽出个令人发寒冷笑:“来,好好解释这些‘误会’,本王洗耳恭听。”
苏晏低头看,眼前发黑——沈柒这混账,说多少次不要乱啃,不要乱啃,死活就是不听,非得在他身上种草莓。这下操蛋,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怎,解释不?那行,本王再问你遍,你和皇帝之间,可有私情?”
“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豫王面上笑意愈浓,“那这些痕迹就不是皇兄留下?是谁干,孤王替你报仇,将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告诉,不是皇帝,又是谁?”
豫王松开攥在他衣襟上手。
苏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连冠帽也掉落,不料从脖子往下“刺啦”声,薄衫尽裂,背心发凉。
豫王三两下将他剥个精光,又把撕开布帛拧成绳索,分别捆在两只手腕,拉开吊在横梁,使他脚尖堪堪只能点地。
苏晏披头散发、身无寸缕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风从四面敞开水榭外吹进来,他心里有万句妈卖批,要对终于还是走上强取豪夺这条断头路豫王讲。
他张嘴要骂,却被豫王用沾血手指堵住,勾着舌头不停玩弄,满口甜腥味,来不及吞咽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发出呜呜抗议声。
苏晏咬着嘴唇不吭声。
这下豫王更是认定,皇帝与他早有私情,那天在养心殿,自己来迟步,两人该做不该做,全都做。
“这*夫你倒护得紧,想必心中爱煞,嘴才这硬,宁死也要替他遮掩。”
苏晏看豫王神色,知道皇帝背黑锅,很想出言解释,但又想,豫王拿当朝天子无可奈何,若知道*夫是沈柒,他还能活?
即使豫王误会皇帝,他又打不得骂不得,都是先帝血脉,毕竟同气连枝,他也不好四处宣扬,连同自家脸面也同丢尽,顶多只能生生闷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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