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他身边每息,心中都充满无限喜悦,要为他耕作、为他下厨,为他努力挣钱,为他端茶倒水,而他只要躺在树下亲手编制藤椅上,舒舒服服地听风吹过树梢声音……”
荆红追越凑越近,语声也越来越轻。苏晏仿佛沉浸在他话语编织出桃花源中,眼神有些迷离,直到嘴唇被股崇爱与渴求热意擒获。
过许久,苏晏才气喘吁吁地挣脱出来,掩着被解开衣襟,恼羞成怒:“你若是定要跟着,就老老实实当个侍卫,别再做这等冒犯举动!你看天底下哪个侍卫,动不动就对自家大人又啃又摸?还不给你顿棍棒打成死狗!”
荆红追低头挨训,脸“大人教训得对,都是属下无礼”,心底犹自回味着指尖残留美妙触感。
苏晏训通,见他认错态度良好,缓和语气:“上次……中秋节那事,纯属意外,也不怪你,但下不为例。你家大人……是个直男,将来是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不能总和男人瞎搅和。”
苏晏怔,拍拍自家侍卫肩膀:“豫王死活不在意,但不准你为这个不成器东西去冒险。别忘你命是。”
荆红追最喜欢听自家大人说这话,每听次,归属感就更强点。
他难以自抑地抓住苏大人想要收回手,简洁而驯服地说:“何止这条命,属下无处、无物不是大人。”
苏晏直担忧荆红追在长年杀手训练中被磨折自意识,导致缺乏生气。用后世话说,就是与外界情感联系太薄弱。
这种人如果找不到生存意义,就很容易走极端。而反过来说,旦认定生存意义,就会异常坚定甚至偏执,能为这个意义燃烧自身、献祭所有。
荆红追犹豫片刻,咬着牙暂时妥协:“大人想娶妻生子,属下无权干涉。可毕竟主母还不知哪天能进门,在此之前,大人饮食起居,理当由属下贴身照顾。”
苏晏劝道:“这种小事,那两个小厮也做
苏晏很不希望荆红追为他而活,但目前看来,对方似乎卯准他,要条路走到黑。
“阿追,你是自己。”苏晏试图做最后劝导和挽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
荆红追想想,答:“大人可以是自己。可必须是大人。”
“……难道你就没想过,远离江湖纷争,归隐田园,过上安逸平静日子?美貌妻子在厨房洗手作羹汤,可爱孩子绕着院中大树追逐嬉戏,而你坐在树下微笑地看着,享受这天伦之乐?”
“想过。”荆红追望着苏晏,目光柔软得像泓秋水,这刻他不再是利剑,而是拂过树梢晨风,带着令人心旷神怡气息,“但没有孩子,只有和渴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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