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力催发下,他就像颗被层层剥开莲子,被人细细地研磨品尝,连内中点苦涩莲芯,都被渴切地嚼个精光。更可怕是,莲子竟然不觉得痛楚,甚至还几度沉
沈柒忽然轻笑声,“要真是这样,也好。会护着你,你只需护着自己就行。”
瓣腊梅落在他手背,他慢慢松手,见另瓣又飘飘悠悠地飞下来,毫无遮挡地落在苏晏紧抿嘴唇上。
是雪白上抹薄粉,是薄粉上点嫩黄。
沈柒在最后天光中俯身,双眼也像这池温泉,掩着湿润而潮热雾气。他慢慢低头,舌尖把苏晏嘴唇上花瓣卷入口中。苏晏在舌与唇轻柔触感中微微战栗,只觉漫天彤云都覆盖在自己身上。
阵暮风吹拂,落梅满池,亦洒他们身。
苏晏上身被禁锢在池岸,下.身仍在水中,双腿被浮力托起,难以使力并拢。那温泉水又滑腻,教对方轻易便挤进来。
感到*****顶在**间,苏晏心慌意乱地用力踢踹,水花四溅。沈柒故技重施,另只手掌捂住他嘴,附耳威胁:“你真想把高朔他们都叫过来参观?”
隔着三百步林野,只要高喊声,锦衣卫们就能听见,即刻赶来。故而之前他和沈柒说话时,两人都压低声量,不想被人发现。但苏晏没料到,沈柒阴晴不定说发疯就发疯,连最起码脸面都不要,竟想在众人围守之下做这种事。
他在对方手掌下“唔唔”地摇着头,知道自己挣脱不得,心指望耳力过人荆红追赶来救场。
谁知荆红追平日里属猎犬,对任何靠近者都充满戒备,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点儿动静也没有。
沈柒用鼻尖轻拱苏晏前额、脸颊、鼻梁、嘴唇,像头敛尽爪牙野兽,将凶,bao本能压制在汹涌爱意之下。
他低沉地说:“被下诏狱,整整十五日,披枷带锁,吃冷水馒头,睡粗布草窝。”
“诏狱……”苏晏睁大眼,“是皇爷旨意?为什?”
“他知道,你被下药那日,是送你出皇宫。他怀疑们有染。”
这怀疑,呃……也没错。苏晏对皇帝有着瞬间心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个颠荡狂乱黄昏与夜晚。
……妈个都靠不住!兄弟是假,保镖也是假,人果然只能靠自己!苏晏气冲冲地想。
沈柒枪挑辕门,却没有更进步动作,只是这抵着,将烫热胸膛压在苏晏身上。他在苏晏耳边急促地喘息着,片刻后呼吸渐缓,沙哑道:“你为什要护着他?”
苏晏从声音里听出委屈。
个、委屈巴巴、意图性侵犯……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谁也不护……”苏晏咬牙,从力道略松指缝间挤出后半句话,“就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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