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接连追问:“头疼?怎个疼法?太医怎说?”
“具体怎个疼法,奴婢也不知。但听太医说,是殚精竭虑导致头风,长期用药效果也不大,还是重在调理和养护,佐以按摩与针灸。只要不劳累、不思虑过度,就能尽量减少发作次数。”
苏晏听着,感觉像是后世说偏头
小北稳重些,就留在马车内陪伴苏晏。
荆红追在自家大门口还有些不放心,叮嘱苏晏:“若有异动,大人喊声,便能听见。”
苏晏失笑:“这就差几步到堂前,能有什异动?去吧去吧,别老当是肉包子。”
结果荆红追和苏小京刚进门没两下,街对面馄钝摊子上,个圆脸少年抬头看眼这边,又惊又喜,搁下铜板就疾步而来,走到马车旁,呼声:“苏大人!”
苏晏听这声音耳熟,掀帘子看,“富宝!”他连忙下车,问:“你怎在这里?”
至冒出个大不韪比喻,就像用心养奶狗,直都黏人得很,可出差半年回来,忽然就不吃他煮肉。
怎说呢,有点儿淡淡……酸。
苏晏转身走向马车,对贴身侍卫说:“知会原地休息锦衣卫——启程,进京。”-
恢弘高阔城门前,队长长人马由远及近而来。身穿圆领甲缇骑拱卫着中间马车,很快通过守卫身份核查,进入天子脚下大铭京城。
将苏晏送到府邸门口后,龙泉与褚渊向他辞别,带队回宫复命。高朔略迟疑,也跟着走。
“是小爷命奴婢出宫,说苏大人不日抵京,让蹲在苏府门外等着,非得等到大人不可。等不到就叫奴婢死外边,别回来。”
苏晏听这颐指气使口吻,十分熟悉亲切,笑道:“东宫如何?”
“小爷昨日便说,估摸苏大人今日会到,准备亲自去驿站迎接。”富宝叹口气,“不想今日早朝后,皇爷身子不爽利,小爷担心,就去养心殿侍疾,又挂念着苏大人,这才特意嘱咐奴婢出宫。”
苏晏惊,尾音都有点发颤:“皇爷有恙?”
富宝忙安慰:“也不是什大毛病。皇爷直都有头疼痼疾,好些年也没治愈,今日犯得比往常厉害些。”
苏晏身边只剩下名贴身侍卫和两个小厮。他笑笑,说:“咱们回家。”
这个“咱们”,听得荆红追内心泛起波澜,虽然脸上依然没什明显表情,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心情颇为舒畅。
“大人府邸久无人住,如今想必已长草积尘,属下先进去清理干净。委屈大人在车厢里再待会儿。”
“追哥,跟你起去。”苏小京自告奋勇。
他与苏小北这路上与荆红追相处多,又共同历经各种患难,逐渐生出家人般情分。两个人都口个“追哥”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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