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噗嗤笑:“他爹你真不能亲——唔……”随即再也说不出话。
两人在榻上滚来滚去亲吻许久,苏晏搂着沈柒脖子,气喘吁吁道:“北漠恐怕将有异变,京城里也不安宁,回来,就闻到蠢蠢欲动气味……”
沈柒咬着他耳垂,沉声问:“你始终站在太子那边,是皇帝意思?”
苏晏道:“皇爷与小爷父子情深。再说,与卫家已是势同水火,绝不能叫他们野心得逞。七郎,说句实话,偷偷说——”
他凑到沈柒耳边,“朱贺霖是下任皇帝。这是天命——哪怕天命被篡改,也要硬生生把它拗回正道。”
,刚进门裤管里又拉坨,这会儿刚被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新衣。
苏晏把阿骛像挡箭牌般抱在怀里,往书房罗汉榻软垫里窝,开始在炕桌上画鸭子,教他数数。
沈柒飞快沐浴完,在寝室不见人影,面色铁青地出门问婢女,而后立刻转去书房。
看到大小其乐融融场面,他嘴角忍不住抽抽,问:“你就这喜欢小崽子?”
苏晏笑道:“肉嘟嘟多可爱。”他拍拍榻面,“来,喝酒,随便聊聊。”
沈柒沉默片刻,说:“他还差不少火候。而且,皇帝还春秋鼎盛,未来几十年事,不好说。也说句实话,不要太早站队。天命深难问,帝心也样,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知明天吹哪阵风。”
他停顿下,又补充:“东宫被人盯上,毒蛇案只是个开始。疯死那个血瞳刺客,背后还不止个隐剑门。太子或许活不过下次刺杀。”
“知道,但是……你就当是个孤注掷赌徒。”苏晏看他,神情里带着期待,“押朱贺霖。”
沈柒低头亲亲他眉心,不假思索地说:“你押跟。相公拿命陪你赌,同生共死。”
沈柒方才还欲.火中烧,现在忽然就不急,坐上榻,亲自斟酒。
两人细细碎碎地聊着这半年来经历。阿骛听不懂,也坐不住,在书房满地乱爬,到处翻搜,打碎上好瓷器两副,最后还是被婢女抱走。
苏晏不好意思地说:“回头叫他家里人赔钱。”
沈柒不心疼古董,用两个哥窑冰裂纹花瓶换这个小崽子滚蛋,再合算不过。
他把炕桌拎开,压着苏晏说:“不用赔钱,他‘爹’让亲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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