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说,他是真把当成世上最重要人——”
“也
满腹恼恨与杀意,对着苏大人却发作不出来——苏大人有什错呢,招人模样是父母给,对别人付出容易心软和受感动是因为他天性善良。他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投注上政务上,为国为民办事,从未揣着风花雪月心思去接近谁、勾引谁,反倒是那些强取豪夺权贵总来招惹他、纠缠他。
既要清除那些垂涎大人豺狼虎豹,又不能陷大人于左右为难困境,更不能伤及大人仕途前程。做不到话,那是自己能力不足,空奉珍宝而无力守护,又怎能怪大人在情之字上耳软心活呢?
退万步说,自己有什资格管大人床事,真当自己是小妾?
荆红追嘴角抿成条锋利线,声不吭转身走。
刺儿头醋缸子侍卫突然偃旗息鼓,不追究,苏晏心底反倒有些不安起来,犹豫下,追上去。
你汇报?”
荆红追逼近步:“家里人都担心得很。大人不顾念家里,也不顾念自身安危?京城街头龙蛇混杂,万有人对大人不利,怎办?”
“去……访友,并不在街头闲逛。”
“人心隔肚皮,大人若是误访条披着人皮豺狼,又该怎办?”
这明显敌意,莫非他知道去沈柒那儿?苏晏扯动嘴角笑笑,“这不是安全回家,又没少块肉。好啦阿追,别闹脾气,你和沈柒不能总这针锋相对下去,这样夹在中间很为难。你也不想让难做,对吧?
荆红追快步走到自己厢房,进门,反手关门。
苏晏把手抵在门上,讪讪地问:“你生气啦。真生气啦?”
荆红追不说话,推推门板边沿,示意自己要独处。
苏大人从未在贴身侍卫这里吃过闭门羹,这下反常得令他有些不安。他从门缝里挤半条腿进来,颇有诚意地解释:“和沈柒之间……关系有点复杂。他曾为险些丧命——”
“也曾。”
“知道当初他追捕你时砍三刀,你到现在身上还留着疤,但那时他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再说,前几日.你在温泉不是给他剑,刺得挺深,他也没说要报复回来。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看在份上,你们之间扯平,今后别再见面就打,好伐?”
苏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贴身侍卫能给他这个主上点面子。
结果荆红追脸更黑,咬牙问:“那剑刺在他大腿内侧——本来是想废他子孙根,可惜被他错开些许。大人又是如何知道伤口深不深,亲眼看过,还是亲手摸过?”
苏晏无言以对,最后把周之道周知府千古名句借用过来:“唔……嗯……哎。”
荆红追气得心肝都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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