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不依不饶,非要扯苏晏大氅。
苏晏被他闹得个头两个大,忽想起刚回京时去东宫,太子缠着他亲嘴,又强拉他要同殿而寝。迫不过亲会儿,太子就失魂落魄,只会捧脸傻笑,连他离开也顾不得拉扯。
无奈之下,苏晏对富宝说:“富宝公公,麻烦你转个身,看那儿——”
富宝顺着他视线,转身看过去——墙壁上有什蹊跷?
苏晏趁机探过头,在太子嘴上飞快地啄口。
地做什好事,自己还没问清楚呢!
当即跳起来,气冲冲逼近:“苏清河!昨夜你和父皇在城楼上做什!”
苏晏心虚瞬,答:“皇爷召伴驾,看烟火。”
朱贺霖心里酸到发苦,怒目而视:“看什烟火,需要盖同件大氅?大氅里面养什鱼,翻什浪?”
苏晏还以为城楼高且暗,下方广场上望不见,对面城楼隔数十丈,更是看不清。谁料朱贺霖开挂,拿个刚传入大铭伽利略望远镜,把对面动静瞧个清二楚。不由暗自叫苦:早知就不图大氅带风帽,穿着挡雪,平白惹出这出。
朱贺霖傻,愣在原地只会眨眼,脸颊腾片通红。等他反应过来,打算抱住苏晏再亲,对方早已罩上风帽走出殿门,撑着伞都快穿过广场。
而富宝还在仔细查看墙壁,嘀咕道:“苏大人这聪明,不会看错,定有猫腻……”
朱贺霖又想气,又想笑,手掌捂着嘴,把胡乱蹦跳颗心给摁回胸膛里,暗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下次不亲满刻钟,休想走。
他重又走回神位前,跪在蒲团上,对先皇后祷告:“母后,您在天之灵能不能发个神通,给父皇托个梦,就说……说……对,就说您给找个媳妇,让他这个当公爹要点脸,别扒灰。”
富宝震惊地转身,脸被雷劈表情,眼珠子都要瞪掉下来,良久后才回魂,哭道:“小爷祖宗!亲爷爷!可万万不能叫
这崭新大氅之前从未见皇帝穿过,上面又没绣龙纹,他还以为没人认得出,谁想太子眼睛亮鼻子灵,盯得可紧,失算失算!
朱贺霖见他心虚,更是打翻醋缸,扑上去扯他衣领处系带:“脱下来!不许穿!给小爷垫蒲团,小爷跪得膝盖都要长刺。”
苏晏手捂系带:“御赐之物,损毁或丢失都是死罪!小爷嫌蒲团硬,出去叫內侍给你送两床厚褥子。”
朱贺霖见他再遮掩,更是太阳里爆出火来,道:“呸!你才不是关心小爷,你是舍不得大氅!浪弟子,死没良心歪货,枉费小爷拉着你生世,你哩,放着鲜嫩小白菜不吃,倒上赶着舔老腊肉。”
富宝直跺脚:“小爷哎,那些市井*言秽语可不能说!更万万不可对皇爷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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