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按刀而起,空间狭窄怕误伤,就用刀鞘猛拍过去。豫王手格挡,手曲肘去撞他腰眼。
车厢又是个颠簸,苏小北在外面故意叫:“大人,大人你还好罢?有没有震到?”
苏晏深呼吸,告诉自己要淡定,不值得为两个狗比生气,低喝道:“都给坐回去!再打,就滚下马车!”
他整理衣襟,系好腰带,见两人终于悻然入坐,吐出口郁气,“头晕,刚才说到哪儿?”
沈柒:“面粉。”
他从沈柒衣缝内抠出些白色粉末,伸指道:“辨识下?”
沈柒嗅嗅,含住他指尖舔,“……面粉。”
豫王拳风直接朝沈柒门面去,要叫他鼻梁开花。沈柒侧身闪避,牵动骨裂胸肋,闷哼声。
苏晏以为打到,巴掌抽向豫王胳膊:“发什疯突然打人?讲不讲道理?!”
豫王怕他被真气反震受伤,连忙撤劲。
晏知道内功修炼到定程度,耳力、眼力都较常人灵敏得多,甚至能感应到玄而又玄“剑意”“杀气”,譬如像阿追,就是个人形感应器——反正都属于另个境界,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无关。
既然豫王和沈柒都说附近没有其他人,那就应该没人。
阿追、浮音,以及浮音要去见幕后者,都早已离开。而他们因为从废墟里挖掘入口而耽误时间,并没有赶上。
但那个幕后者离开之前,给追兵留下份大礼——
苏晏念至此,开始翻看自己衣襟、袖管,没有发现,又开始解带宽衣。
豫王:“尘……爆。”
“没错。那人临走前,触发大厅里机关,只要连通临花阁密道那扇门被人从外
胳膊上挨巴掌,疼是半点不疼,但豫王心里憋闷,语气恼恨中透出点儿委屈:“他非礼可以,不能教训教训?”
“他属狗。”苏晏心思不在争风吃醋上,随口带句,又问:“你也检查下自己身上有没有粉末,是不是面粉?”
豫王忽然嗤笑,“本王也属狗。”旋即抓住他手,舔上另根沾着粉末手指,发出十分色情吮吸声。
酥、麻、痒,像电流似路从指尖窜进小腹,苏晏脸色涨红,横眉嗔目。
豫王在他恼羞成怒之前松手,端坐回自己位置,十分正经地回答:“确是面粉。”
“做什?快穿回去!”沈柒当即按住他手,皱眉道。
苏晏不理睬,又去扒拉他腰带和衣襟。
“……要真想做什,等回府再说。”沈柒眼角发红,像憋,又像烧,“眼下时机不对,地点不对。”
豫王回过神后,乜斜着沈柒,似乎下刻就要出手,把他从车厢内扔出去:“人数也不对。”
苏晏骂道:“你们脑子里除黄色废料,还他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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