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仿佛被噎住,时无话可说,又觉得有点悲凉——不吃醋是因为不上心,苏晏真对他全无私情——或许这辈都不会有。
“本王
苏晏甩手:“管去哪里,反正眼不见为净!”
豫王见苏晏真生气,知道自己这个醋吃得不是时候。他是把苏晏当做心上人,可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顶多只当他是个不得不共事同僚。旧日恩怨尚未完全冰释,连朋友都谈不上,这种醋话说出来,可不是故意削人脸面、给人难堪?
……情情爱爱之事,旦撇开床榻,怎就这麻烦,这难?豫王郁闷地叹口气,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初出茅庐毛头小子。
他用另只手顶住车门,对苏晏道:“就按你说,公是公,私是私,方才是越界。”
这话有那点致歉意思,苏晏绷着脸:“王爷首先要弄清楚,与下官是什关系。”
似乎被感染,也不知不觉放肆起来,接过茶壶对着嘴儿咕噜噜灌通,喘口气说:“皇爷知道你深夜翻墙出城事儿,你可得收敛着点,别老在欺君边缘试探。”
豫王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还把他爱卿也拐出去?知不知道,俩同饮酒,还在个屋里待整宿?”
“不是你用来和你哥怄气工具!”苏晏忍怒道,“王爷非要与下官同办案,可以,但公是公、私是私。以后咱俩只谈公事,别瞎整那些有没,以免被人误会。”
豫王不是滋味地问:“苏大人怕被谁误会,是皇兄,还是重伤锦衣卫沈柒,还是你那失踪贴身侍卫?”
苏晏听出他故意戳自己痛处,气得拿茶壶砸他。
什关系……肉体关系?豫王试探道:“朋友?”
苏晏翻个白眼:“‘朋友?本王缺你个朋友?’这可是王爷自己说。”
豫王吸口气,十分坚定地答:“同袍!战友!这个绝对没有否认过。”
苏晏转念想,觉得这个答案可以接受,于是缓和神色,说道:“还请王爷记得自己说过话,既然只是同袍,去干涉别人私事就很不适宜。”
见豫王似乎还有些愤懑之意,苏晏又问:“从下官认识王爷至今,出于朋友之义,只劝过王爷次不要耽溺情爱、虚度时光,可曾打听过你私密事,问过你有多少床伴?”
豫王把抄在手里,连滴茶水都没洒出来,盯着他雪白面皮上殷红嘴唇,嗤道:“进个宫,面个圣可真不容易,瞧苏大人把嘴都说肿。”
苏晏冷不丁被抓包,先是满面通红,继而恼羞成怒,抓起身边能拿得起物件,统统往豫王身上扔。
豫王件件轻松抓住,物归原位,连油皮都没蹭到。
苏晏累得气喘吁吁,悻然去开车门。
豫王连忙拉住他手腕:“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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