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被跑路汤汉子牵连,遭受无妄之灾。沈柒顾不上嘲讽,因为他被苏晏捶痛伤口,咬牙强忍。
苏晏趁机翻身跳下地——踩中空酒葫芦,整个人往前扑,豫王急忙接住。
怀中人没有动静,豫王低头看,发现苏晏因为酒劲大发昏睡过去,眼角睫毛上还挂着滴将坠未坠泪。
豫王沉默片刻,叹息道:“倘若有天,离开人是,他会不会也这伤心?”
沈柒捂着余痛未消伤口,替苏晏回答:“他也会喝酒,不过是庆祝酒。”
屁个道,先问自己下顿饭有没有着落,晚上睡哪里再说!”
又猛地抬头,对沈柒喝道:“剑在哪里?拿过来!不要就不要,还个鬼,砸碎得!”
沈柒二话不说,起身要去拿剑来砸。
苏晏反悔,把薅住沈柒衣摆:“三百金啊!千五百两白银!折合成人民币,四舍五入就是百万,他不稀罕,心疼!别砸,送给你——”他转头又看看豫王,觉得这位仁兄也颇为养眼,“还有你,你俩平分。”
“谢陛下赏赐。”豫王在沈柒投来杀气中勾起嘴角,边用袖子擦干净苏晏脸上泪痕,边拿出对待小世子也不曾有耐心哄道,“好,戏讲完,陛下也累,微臣服侍你就寝。”
豫王斜乜沈柒:“荆红追离开原因,恐怕没那玄乎吧?他现在是心神大乱没法仔细思考,等日后追究深挖,本王等着看你如何收场。”
沈柒冷冷道:“这是和他之间私事,不劳王爷费心。既然主人家睡着不便待客,王爷请回。”他上前两步,想要从豫王怀中带走苏晏。
豫王把双臂紧,针锋相对地道:“这是苏府,不是沈府,你也是客,凭什走你不走?”
沈柒手像铁钳般扣在豫王手上,丝毫感觉不到伤势带来无力,他清晰而郑重地吐出每个字:“凭是他相公,凭他是娘子。”
豫王微怔,继而大笑:“你说是就是?问过本王意见吗?”他转动手臂
苏晏:“不要人服侍……要睡觉自己不会睡?”
他边说边连帽带鞋地往荆红追床上爬,被沈柒当即扣住腰身拖出来,冠帽掉,簪子也没保住,头青丝瀑布般流泻下来。沈柒将他打横抱起:“们不睡别人床,要睡回自己房间去睡。”
苏晏嗷嗷叫:“翻天!是当家老爷,家里所有床都是,爱睡哪个睡哪个!你们都滚蛋。”
豫王看他气得脸颊越发潮红,迷蒙双眼含着水雾,浑身散发出甜香酒气,实在可口之极,不禁说道:“好,随你睡哪个,先给你暖床?”
“暖床”这个词不知怎激怒苏晏,他捶着沈柒后腰,异常愤怒:“滚吧你,还不如个汤婆子!汤婆子起码不会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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