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朔只记得是条红底白环蛇,但说不清什品种,急之下,又冒险返回侯府,把断成两截蛇尸给找回来。两名锦衣卫探子早已脱身,他却为蛇尸挨守卫支冷箭。
他带着插在后背箭回到医庐。陈实毓头疼地说:“个伤患变成两个……趴那,趴那别动,老夫这会儿没空处理你箭伤。”
高朔自觉没伤到要害,箭头这插会儿也无妨,疼可以忍。于是说道:“不急,大夫你先紧着她。”
陈实毓检查完蛇尸,说道:“这是人为培育变种银环,毒性更甚原种。所幸这条蛇在咬人之前,已被取过两次毒液,
他削人姑娘脸上块皮肉,十有八九把这国色天香花魁给毁容!
他边纵马疾驰,边低头看胸前糊满血污脸,心中说不出是遗憾、懊悔还是歉疚,很有种煮鹤焚琴罪恶感。
“阮……姑娘?”高朔叫几声,没有回应,又空出只手摸摸她颈侧脉搏,不由皱眉。
脉搏细弱,再这样失血下去,恐怕到不苏府,人就要咽气。
——这可不行,苏大人命令是要将人安全地带回来,他得赶紧先给找个大夫。
头依然能继续攻击,咬中阮红蕉脸。
人命要紧,高朔不假思索地削掉被毒蛇咬到那块皮肉,希望能阻止蛇毒进步蔓延。
另外两名锦衣卫则与鹤先生缠斗起来。
鹤先生看着年轻,却身负上乘内功,高朔原本以为这会是场九死生恶战。打着打着,倒让他发现古怪之处——
原来这鹤先生空有身内功,境界超绝,可是不通招式。
高朔想起常来给沈大人治伤外科大夫陈实毓,便调转马头,朝陈大夫医庐去。
刚巧昨日验尸误事陈大夫为躲避自家夫人数落,借口夜深雨大回不家,在医庐中躲清净。高朔敲门而入时,陈实毓刚刚睡下,见阮红蕉伤情严重,连忙给她止血。
“多漂亮姑娘,可惜……”陈实毓感慨。
高朔越发愧疚,讷讷道:“她被毒蛇咬脸,也是不得已。”
“毒蛇?什蛇,怎不早说!”陈实毓瞪眼道,“你这刀要不她命,蛇毒要命!”
几名锦衣卫探子虽然没有高明内功,却是刀尖舔血行家,招式皆是在生死关头磨砺出来。
方仰仗内功,方依靠招式,倒也打得短时分不出胜负。
打斗声惊动侯府守卫,高朔见阮红蕉昏迷,担心她扛不住失血与蛇毒,忙招呼两个同伴殿后,自己带着人突出重围。
救走阮红蕉时,高朔见她哪怕不省人事也死死抱着个匣子,猜测此物紧要,便连人带匣同带走。
追兵被远远甩开,怀中女子鲜血将他半身衣襟都染红,高朔这下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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