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为他因为太累而动不动,便吻吻他
他得缓和些,从容些,不能吓坏他卿卿。
皇帝将嘴唇从对方颤抖中剥离,去轻吻泛红鼻尖与带着泪水咸味眼睫:“要,怎可能不要?你身与心,都是。”
鼻息交融,热气蒸进肌理深处,催出层动情霞色,苏晏被蛊惑般重复:“都是……你。”
皇帝无声地笑,牵着苏晏手指,放在他腰间束带上:“那就脱给看。”
带子解,衣襟散,绯红外袍滑落在桌面,覆盖青书册与白纸页。苏晏手指伸进薄绸中单,触摸到自己发烫皮肤,才如梦初醒般感到赧然。
皇帝脚下微微趔趄下,指间力道瞬间失控,险些把画帘扯落。
……有多久,不曾这般心乱情动过?自登基以来,能引发他情.潮汹涌时刻屈指可数,近年来更是绝迹,唯独遇到眼前这个少年臣子。
从兴趣渐生逗弄,到信待日重欣赏,再到情不自禁爱恋与极尽自律忍耐,他已经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
不是龙椅上修炼成存天理灭人欲圣像,也不是无情无爱神明,此时此刻,他就只是个焚身以火凡人。
苏晏见皇帝发怔,有些羞愧地擦擦眼角,道:“是臣厚颜冒昧……”
“皇爷……”他无助地恳求着,却不知自己想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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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体内后,他忙伸手去枕下掏帕子给对方擦手,摸几下,拨出两个扁圆微香频婆果来。
苏晏盯着这两个频婆果,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张嘴似乎想要对谁辩解句什,但嘴唇翕张之间,吐不出半个字,最终在嘴角凝结成个似哭似笑弧度。
泪水突然涌出眼眶,却是半点声息也无,寂然地流淌。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在手臂上咬出几排凌乱不堪牙印。
话音未落,便见景隆帝将手中画帘甩,大步走近他,二话不说抱起他往身后书桌上放,手托住后颈,手撑着桌面,热切地吻过来。
苏晏坐在桌沿,两条腿垂在织着烟云暗纹袍摆下,被吻个措手不及,只能晕乎乎地伸出双手,攀住对方肩头,以免失衡落地。
这不是皇帝第次吻他,却是第次令他感觉到自己即将被喷薄火山、汹涌沸海吞没。
曾经吻有多温柔克制,此时吻就有多激烈颠乱。苏晏恍惚觉得小舟即将被怒焰与狂狼拍散,于换气间隙低叫声:“皇爷——”
“……是槿隚。”皇帝喘息着,浑身每根骨头、每块血肉被毒烈爱.欲撕咬着。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把对方裹挟进这股太过焦渴疼痛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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