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咬牙道:“将来——小爷想怎画怎画,你敢管!”
“不敢不敢。小爷将来是要成为代明君,千秋功过皆由后人评说,当然也包括这个画小黄图私人爱好,哈哈哈!”
“后人……”朱贺霖愤懑又无力地呸口,“管他们如何嚼舌根,反正小爷也听不到。”
苏晏正色道:“你不要脸面,要。还画多少?赶紧给烧掉,但凡有张流出去,把你笔杆全折!”
朱贺霖十分泄气地说:“知道……你不是刚还自称脸皮厚,不怕人骂?”
。”
苏晏道:“吃完得出宫。虽不比京城严格,但这边皇宫也是有门禁。”
“迟就留宿宫中,没什大不,小爷说算。”
“这可不行,万被人说闲话。”
“怎不行。不睡个宫殿,还有什闲话说?”
苏晏斜乜他:“这种场面话你也信?当年(原主)乡试第,考完出来,别个考生问感觉如何,红着脸回答说‘弟不才,治学不精,愧对恩师与父母,只待三年后再试’。他们还真信,纷纷安慰。回头放榜……个个就都是你这个表情。”
“还是不行,万小爷画兴大发,又想拿当人体模特。”
“……”
朱贺霖气呼呼道:“不画!以后都不画,行吧?”
苏晏哂笑:“将来画画妃子们未尝不可,闺房之乐嘛。就是要藏好,可别流传到后世,被人指着博物馆里藏品画儿说,‘哎呀真没想到,人家宋太宗还是叫画师,画他和小周后黄图。这位铭武……这位大铭皇帝更厉害,居然亲自动手,产自己粮’——如何,丢不丢脸?”
朱贺霖恼羞成怒极,扑过去狠狠挠苏晏痒痒肉。苏晏扭来扭去地躲闪,被挠得眼泪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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