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跳下马车去敲门,见门扉虚掩着,便举步而入,路穿过花圃假山,果然在荷花池边凉亭里,见到正在喂鱼景隆帝。
景隆帝身着鸩羽色夏日薄
“那不成,这药有专门工具,须得先敷涂于其上,才能送到你够不着地方。”
“……还没醉,别想忽悠!”苏晏个巴掌拍在豫王俊脸上,打蚊子似发出脆响,“朕要禁欲个月,哪宫都不宠幸!”
豫王笑着将他放倒在玉簟上:“陛下英明。这禁欲令就从明日本宫走后开始施行,如何?”-
苏晏打定主意要禁欲。
他严防死守十日,挡掉好几波禄山之爪,修生养息到精气都快溢出来。
翌日入夜,朱贺霖没出席豫王送别宴,但派內侍送来饯行之礼。
苏晏负气之下赶走荆红追和沈柒,此刻径自坐在铺地琉璃色凉簟上,有口没口地喝着酒,显得有些精神萎靡。
豫王拎着酒瓶坐在苏晏旁边,十分随性地搂住他肩膀,调侃道:“怎,被妖精吸干阳气,打不起精神应付本王?”
苏晏顺势把头往他肩上枕,打个大呵欠:“都是狗比……若非放不下朝政,就随你去大同。”
豫王哂笑:“昨日朝会上事本王可听说,提前向首辅大人道声贺。想必今后更是日理万机,不可能来大同找本王喝酒罢。”
这日散衙,苏晏坐在回府马车上,琢磨着阿勒坦远在北漠、豫王应是已至大同,叫狗不咬朱贺霖、咬狗不叫荆红追与又会咬又会叫沈柒都被他牢牢拦在篱门之外,唯独就是皇爷那边半点动静也无。
十日没见面,皇爷难道就不想他?
忙于政务,你个优哉游哉退休老干部忙个啥呀,居然连面都不露个。
苏晏越想越委屈,吩咐车夫:“调头!不回府,出城去。”
马车进入城郊野地,沿着弯弯曲曲小路行至处隐蔽别院。别院清幽雅致,院中溪泉林木、水榭楼阁错落有致,大门口挂匾额上写着:“雨后风荷居”。
苏晏喝出四五分醉意,拍着豫王大腿道:“胡说!定会去看你,每个月都去!妈个个都是醋缸子,还是槿城好,老司机,玩得起,不黏人,懂放手。”
“可不是,本王知情识趣,不像那些个如狼似虎愣头青,只会让你心累。”豫王甜言蜜语地哄着,从他肩背往下摸去,“本王明日早启程,清河来五里驿送行如何?”
“送行就送行,不要乱摸。”苏晏借着酒意拍掉豫王手,“老子腰酸,腿酸,屁股还痛。”
豫王用他那低沉华丽声线,把苏晏熨烫成片酥麻波浪:“本王这里有上好滇南秘药,治疗肌肉酸痛最是有效……”
苏晏打个酒嗝:“药拿来,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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