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
王明很感动。
“这有啥啊！明子哥，你对
这
好，
“这儿没人，叫明子哥。”
“……明子哥！”
陈志强感激地望着王明，心里涌起
股热流……
化学实验课，王明穿着雪白
白大褂，指导学生们做实验。王明高大，英俊，阳光笼罩着他充满朝气脸。陈志强听到那些女生私底下议论说，王老师穿白大褂样子最好看，好像电视里演员样。王明会走到陈志强身边来，亲手指导他做实验，王明把着他手，把试管凑到酒精灯上轻轻晃动，陈志强感觉到王明紧紧贴着他身体，隔着他白大褂传来他体温，让陈志强觉得温暖，踏实。有时候王明边帮着他晃动边在他耳边轻轻指导，他说话时候靠得也很近，有时候陈志强甚至觉得耳根被他热气吹得痒痒。每当这个时候陈志强就会笑，王明则会拍拍他腰，手心温度热得像烙在陈志强身上。
陈志强是个有恩必报人，别人对他好分，他就想回报人家十分。王明在学校体育场后头偏僻角落有个单身宿舍，那是学校照顾大学生特意分给他住，陈志强放学以后就经常去给王明收拾屋子，给他洗衣服，刷鞋，洗袜子，晒被子。什都干。每次陈志强都先跑到教师办公室，先问王明要来
钥匙，然后就跑去那宿舍里忙活，把屋子擦得干干净净。他擦着头上汗，看着明晃晃屋子，心里也是片亮堂。
不过私底下，你可以喊明子哥。
陈志强受宠若惊。
“真吗？”
“当然是真。”
王明轻轻捏捏他脸。
陈志强对王明说过，明子哥，你对真好，你就像亲哥样。爹妈都没对这好过。
王明看着他忙得红扑扑脸，就伸手在他脸上抚m-o，问：累吗？
陈志强绽开笑脸：不累！
天冷，陈志强在那平房宿舍小院里，在水龙头下埋着头给王明洗大盆衣服。冰冷水把他手泡得通红，陈志强咬着牙，毫不犹豫地在冰水里搓洗着。冰渣样水像刀子扎在皮肤里，陈志强吸溜着鼻子，用力搓着……
王明回来，把陈志强拽进屋里，给他把手擦干。陈志强手已经冻成粗萝卜，没有知觉。
“不过只能在只有咱俩时候喊。保守秘密啊。”
王明姿态潇洒地跨上自行车骑走。陈志强望着这个骑车远去背影，心里热乎乎。
陈志强和王明越来越近。
王明真像个大哥，很照应他。不懂问题会多教他，看到陈志强没有钢笔就买支很好钢笔送给他，中午看到陈志强捧着蒸饭铁饭盒，里头就家里带青菜豆芽，王明把陈志强带到操场后面，把自己饭盒里排骨拨给他。
“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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