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楼画弯起唇角,他踹开屋门,雪花争先恐后从门外飘进来,又被室内温度化成星星点点水渍。
“只是想到,除喂血,似乎还有另种方法能把龙髓寒性喂给他。但这样话,他大概是该恨。”
“这脏,他那性子肯定受不。所以沾,他就不会去靠近别人。”
楼画随手脱掉外衫,微微挑眉,在解开衣带前,他似笑非笑地提醒道:
“老长虫,把你五感封好,好吗?”
而楼画话也很快被带到。
秦东意目下正被龙息反噬折磨,其严重程度,就算把清阳山所有水属性灵力修士集在起也于事无补。
他们要是想要秦东意活,就只能乖乖听楼画话。
所以,虽然再不甘心,戊炎终究还是大手挥,让所有人撤离疏桐院。
等看到那群人都滚干净,楼画才解开自己结界,从山牢中走出来。
“你说得轻巧,但这命给你,你要不要?留着这样怪物苟活世间,还不如在他刚出生时就把掐死,你说对不对?”
“而既然活下来,正如你说,命是,想做什也都是自己事,轮不着外人教育。”
楼画湿透黑发贴在脸颊上,衬得张脸惨白。
他暗红色瞳仁里映出莲垚身影。
莲垚似乎被楼画目光烫到。
虽然和戊炎他们是同辈修士,但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面容明艳依旧,黑色眼瞳里映出楼画影子。
往日严苛泼辣人难得心平气和跟个人说这些,但楼画却像是听到什好笑事般。
他笑两声,最终叹口气:
“爱自己?们很熟吗,你凭什跟说这些?”
疏桐院大雪纷飞,积雪到楼画脚踝处。
他有些恍惚,散步似走近那屋暖光,边在识海中问应龙:
“你说,恨和爱,既然不分彼此,那应当都是样吧?”
听见这话,应龙警惕道:
“你想做什?”
她抿抿唇,竟没再说话。
“莲垚长老,麻烦去告诉那帮老家伙,想要救秦东意,那就让他们滚远些。”
楼画揉揉太阳穴,重新合上眼。
莲垚沉默半晌。
她看着角落里楼画,最终还是什也没说,自己转身离开。
“医者渡人,又是你长辈,看不下去罢。”
看他这样子,莲垚眉皱更紧些。
她甩袖摆,却是默默从楼画身上移开目光。
“可笑。”
楼画嗓音有些哑,他定定地看着莲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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