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唇笑笑，带着轻微颤抖地蜷起手指，将花朵拢在掌心，抵在眉心。
还在……
还在。
那句你好勾起
太多太多回忆，秦东意眼圈有点红，但唇角
笑意却止不住。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眨下眼。
半晌，窗框发出
声细微声响。
秦东意有些麻木地抬眼望去，见是颗光点从窗缝中挤进来。
秦东意愣下，随后抬手，让光点落在掌心。
屋外雪还在下，光点也带着身寒意。
它躺在秦东意温热掌心，片刻，化成朵紫色鸢尾花。
鳞片。
秦东意将铜镜反扣下去。
楼画把应龙逆鳞和神魂都给他，他得到应龙近半力量，逐渐妖化大约就是代价。
那楼画呢。
想到这个名字，秦东意心里有些微刺痛。
他眼睛有点红，里面有什
晶莹又湿润东西在打转，几乎就要跑出来。
半晌，他闭起眼，很轻很轻地在鸢尾花花瓣上落下吻。
还在。
秦东意用指腹抚过鸢尾花花瓣，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便将花朵放在耳边。
他注丝灵力进去，这就听花朵中传来个虚弱沙哑、却带着笑声音：
“你好。”
秦东意愣住。
随后，他整个人像是突然化开坚冰，人也从那几乎凝滞气氛中脱离出来。
他个人面对相柳，他……
秦东意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
他有些出神，个人在床榻边坐很久。
屋外风雪呼啸，几乎要吹断梧桐树枝丫。
屋内却是与之相反、死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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