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像是想到
什
，侧目问元镜：
“你这位故人，跟秦东意
故人，可是同
个人？”
元镜自然知道他在说谁。
他轻轻摇头：
“并不是。”
那东西冰凉，气息溢散出时，似乎周遭温度都下降些许。
那是颗圆滚滚、像是玉珠样东西，它周身散着圈白雾，在盒子打开后，就像是有意识般主动靠近楼画身前。
楼画很熟悉这东西气息，也知道这是什。
雪凰灵髓。
灵髓对于妖来说，意义和妖丹并不相同。
“你好。”
他以为这人就是过来跟他打个招呼,但后来,这人并没有要走意思。
楼画微挑眉：
“有事吗？”
元镜点点头。
楼画也不是偏要跟秦东意待在处,只是他觉得凡世城镇大约也挺好玩,仅此而已。
离开前,秦东意在议事殿内惯例查看燎鸯情况，而楼画不想进去，便在外面等着他。
他靠着树，正仰头看着天上云,过会儿,他听见道脚步声。
议事殿外人来人往,有人经过并不奇怪，但这人脚步声却是到楼画身边便停下。
楼画侧目看去。
楼画微微蜷起手指。
万物生灵,环扣环。
白兔食草，黄鼠狼食兔，往后又有更凶猛动物把黄鼠狼当做腹中餐。
这,大约便是所谓天敌。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是为某人量身定制般，自出现开始，就像个陷阱,句话个抬眸都在诱惑他主动往里跳。
楼画似是觉得好笑，弯起唇角，意味不明道：
“你们清阳山
妖丹负责储存运转灵力，但灵髓中却是此妖最最纯净力量。所以在妖身死之后，灵髓般都是随着主人消散天地，很少会有妖主动将灵髓剖出。
除却当年残躯碎成六块应龙，还有就是眼前这位雪凰。
故人之物……
看来，这位故人还跟他颇有渊源。
楼画取出那颗珠子，抬手把它对着太阳看看。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物,递给楼画,只说：
“位故人，托
将此物转交给你。”
又是故人？
楼画垂眸看向元镜递来东西，那是个小锦盒。
他抬手接过，打开锦盒盖子，当那东西气息散出来时，他不由得微微睁大眼。
这便见身边人袭白衣翩然若仙，眉眼温柔儒雅,见他看过来，还冲他行礼：
“尊上。”
楼画记得他。
是那个叫做元镜长老。
他习惯性弯唇冲对面人笑笑：
秦东意啊……
楼画在心里叹口气，原本想好准备取笑他话全都忘光。
秦东意。
他是真拿他没有办法-
次日早,疏月君准备动身前往凡世长安城，而昨日听见长安就跑没影楼画也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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