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憋住眼泪又流出来。
这些年来,她直很听主人
她抹把眼泪,直接跪在魔尊身前,恳求道: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你救救周野望好不好,你要做什都可以,把龙骨给你,去死也行。你能不能救救周野望,他不该死啊!!!”
燎鸯这副模样、这番话,似是让魔尊想起什。
他目里颜色愈发猩红,藏在袖下手也有些微颤抖。
“可他已经死!他因为你死!!”
“嘶……怎觉得,刚好像是被人拉走……”
“你放开!”
离承天门不远处暗巷中,燎鸯被人拎着后衣领丢进去。
她哭花张小脸,等看清抓她人是谁,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主人……主人你帮帮周野望!!”
周遭围观人群已是不少,听见这个消息,人群中不免掀起阵私语。
人已经死,悬挂尸首三日就罢,三日后,竟还要加行车裂。
这种手段放眼古今,都是最重最残忍回。
说实话,在场众人,没几个人理解国师话中周相那些罪行。
他们只知道,周相最是为百姓考虑,平日里也总会帮扶弱小,早就成百姓心中代明相,现下却在皇权争斗中落个这样下场,难免叫人唏嘘。
魔尊对于这件事反应格外激烈,他声嘶力竭地告诉燎鸯这个残忍事实,蓦地,他突然笑:
“告诉你宁桑想做什。他从始至终都要你身上龙骨。把周野望吊在城门三日是为钓你,三日后行车裂,是要撕裂他尸身和魂魄,把他魂封印在承天门,永远无法消散,就那样日复日待在自己死地,遍遍感受那种痛苦。如何?要是你,现在就去死,多少还能做对死鸳鸯。”
说到这,魔尊突然笑起来。
他背靠着墙缓缓坐下来,双手捂着耳朵,像是很痛苦样子,但笑声不绝,满是疯癫模样。
魔尊刚刚那番话把燎鸯吓到。
“你长本事?”
魔尊却没有理会她话,他气急反笑,将手高高抬起似是想打她,但最终他还是蜷起手指,甩袍袖,收回手:
“本尊说过,若你回到长安,后果自负。想送死本尊也不拦你,龙骨交出来,想去哪里,随意。”
“……”
燎鸯也知道,这次祸都是她闯出来。
“哎,今早还听相府厨娘说,周相小青梅回来,大约这两日便要成婚呢,谁想到……”
“唉,周相都落得这样个下场,这长安,怕是也待不下去……”
“嗯?刚刚咱们身边不是站个小姑娘,还哭得稀里哗啦,人呢?”
有个汉子突然想起来这节,这就问身边人道。
“跑吧,小姑娘哪见得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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