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意，下雪
。”
楼画看着秦东意良久，突然说这
句意味不明
话。
他大概是出神，连祈愿灯都从他手里逃走，晃晃悠悠飞去天上。
楼画回过神来，有些不满：
“
还没写愿望呢。”
楼画愣下。
他原本在看手里祈愿灯，听见这句后，他抬眸，正好对上秦东意看来视线。
那时候，天上落雪。
小小雪花从天上飘下来，落在秦东意发梢和眼睫。
他眼里映着祈愿灯内火光，楼画从那片温暖颜色中看见自己。
楼画从秦东意手里接过那个东西，展开看看，像是张薄薄纸。
“祈愿灯。”
秦东意帮他展开灯身，用灵力在下方燃起朵小小火焰。
青色火焰撑开灯身体，火光从内部透出来，映亮周边压抑夜色。
“把愿望写上去，会实现。”
楼画莫名有种温暖感觉。
这就是人世吗。
他喜欢。
而在他出神之时，秦东意带着他去处冷清断崖。
这断崖位置偏僻，楼画来清阳山这久，似乎还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
都没敢多看眼。
见此，秦东意拉住楼画手腕，问：
“带你去个地方？”
楼画虽然不知道他什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而后，他便被人牵住手，离开议事殿前院那处热闹之地。
“没关系，你告诉也
他目光专注又温柔，每次楼画都能从中感到些他自己并不太懂那种感情。
因为每次秦东意看他时候，都能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很重要、是独无二、是不可替代。
因此，虽然他每次都会开秦东意玩笑，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秦东意对他说爱。
爱是什样子呢。
如果爱有形状，大概就是秦东意模样吧。
听秦东意这样说，楼画笑着瞥他眼：
“什啊，天上又没有人看愿望，怎可能会帮实现？”
“看得见。”
秦东意语气如既往淡漠，但也如既往温柔：
“帮你。”
“带来这做什？大过年，你要趁月黑风高杀啊？”
楼画弯起眼睛，含笑看着秦东意。
“不敢。”
秦东意顺着他话说，边从储物戒里拿出个什东西递给楼画。
“这是什？”
今日清阳山取消宵禁，山头各处都可见暖色火光。
楼画跟着秦东意飞去后山，路上被冷风吹着，原本浸在心间醉意也消散些。
以前他总听别人说，人间烟火气，自己还不知道那是什。
但现在，他好像懂。
凡人，虽然没有强大能力，也没有漫长生命。但他们有羁绊、有情感，有记录自己存在独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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