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邱依野先提起这事,“贺总晚上不在家是吗?”
“对。”
“晚上也不在。”邱依野犹豫下,又加句,“没什,就是报备声。”
邱依野坐在谢峣车里时还在回想下午事。
那句报备听起来怪怪,他又不是贺坤什人,而且
邱依野却在此时说,“你有没有觉得听见造屎?”
贺坤脸菜色移开脑袋。
“清明节假期你们休息吗?”
“不休,们哪有正常假期?今天放工就是给时间让提前扫墓。”
“你还回去扫墓吗?”
“所以,你给资源时候还压价,算盘打得很好哦。”
邱依野头枕在贺坤肚子上,累不想不来。
“价高你挣到手也多不多少,越过鸣山直接给你不是更好?”
“这话说得,好像咱们才是自己人似,有当叛徒紧张感啊贺总。”
贺坤笑,腹肌起伏,邱依野头也颠簸起来。他闭上眼,觉得像是坐上旧时翻山越岭去乡下小客车。翻下身,耳朵贴在贺坤肚皮上,听到里面各种各样奇怪声音,好像个繁忙工厂,吱扭扭,咕唧唧,哗啦啦。
“今年不回,有拜托姐帮和弟带花。”
不回去看母亲是因为时间花在身上,贺坤心想。可是他却不能把这天都给邱依野。
晚上还有个局,纨绔们聚会。清明节肯定要陪家人,四月日便成提前聚会最好日子——可劲儿疯,疯出格也没关系,反正没人当真。
有时候人心就是这样复杂,说是没人当真,可往往这天party带来伴儿才是最上心那个。纵横欢场,都知道把心爱掖着藏着,怕被磕碰欺负,也怕露出软肋。可大凡男人,又都有点爱炫耀本性,于是这天就成个展珠露宝日子:你猜他/她对有多重要?比其他情儿重要就对。不知怎,这竟成个传统。
贺坤也动点点带邱依野去心,然而想想还是作罢,让王晟夕照往年惯例,给准备个锦暄水韵头牌。
邱依野把这个发现说给贺坤听,贺坤也来兴趣,让邱依野躺好,用已经脏掉被单把他肚皮上半干白浊擦掉,耳朵贴上去。果然也清楚听到杂七杂八声响。他拍下他腹肌,“人挺乖,肚子里这不老实。”
邱依野反驳,“人也不怎乖。”
贺坤没说话,像邱依野刚刚样闭上眼。邱依野肚子里乱七八糟奇怪声音有说不清吸引力,他想要世界安静下来,再多听会儿。当邱依野不再动作,他感觉到邱依野心跳,下,下,近在咫尺,清晰,坚定,有力,震耳欲聋。
怎办,好像可以直这样躺下去。
温馨得几乎有点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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