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归晚，震惊
目光中掺杂着些许同情，在他手掌和脸上来回流转。
沈归晚不是第
次面对这种注视，之前杜之年也曾经这样看过他，那时候杜之年好像还想说什
，却被他搪塞过去。
之后杜之年就再没有提起过，自己也不知道那时候他到底想说什
。
路漪听着这荒谬回答，脸上表情瞬间崩塌。
她想过许多种可能听到回答，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狗血关系。
“你是…那个医生情人？”路漪连声反问，“你疯吗？那个医生知道你做这些吗？你不怕被报复？”
“你到底……为什要这做？”
她反问讥讽意味很重，虽然难听，却也合理。
强烈。
沈归晚自然也明白自己举动过于突兀，路漪怀疑合情合理，但眼下不管是他还是路星，都没有别选择。
“
和她…其实不是朋友。”沈归晚捧着杯子，缓慢斟酌自己措辞，“和她只见过面，在郁鸣谷别墅里。”
路漪脸上表情从平静慢慢变得凝重，末又带上些许嘲讽。
“只见过面？”她挑眉反问到，“只见过面就帮她做这些？你是菩萨下凡还是对妹妹见钟情？”
毕竟正常人遇上这种事情大都避之不及，沈归晚这样主动掺合进来少之又少，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异类。
“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管。”沈归晚很轻地笑下。
路漪不明白他为什笑，但她来不及追问，就看沈归晚摊开右手掌心。
他将那道凹凸不平疤痕完完全全展现出来，“这是父亲留下，身上还有别，如果你要看——”
“不用！”路漪高声打断他。
沈归晚放下杯子，抚摸着掌心疤痕，“知道这样做很奇怪，但是……不想再装作看不见。”
“不在乎你怎想。”路漪语气开始有些咄咄逼人，“你和郁鸣谷是什关系？又是怎见到妹妹？”
“郁鸣谷请个医生给路星……看病。”沈归晚抹掉关于杜之年细节。
路漪眉头紧锁，沉声问：“你是那个医生？”
沈归晚摇摇头，“是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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