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不要对沈归晚那
刻薄，不要再让自己喜欢
人难过。
杜之年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但他不知道在沈归晚眼里，自己现在样子才想像是要哭出来那个。
“你是第
个问
……问需不需要帮助人。”沈归晚顿
下，“所以答应你。”
他走到杜之年面前，伸手去拉杜之年手，“没有骗你。”
沈归晚住过院许多次，见过无数冷眼旁观医生和护士，只有杜之年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对不起直没告诉你。”
“所以呢？”杜之年自嘲地笑起来，“沈归晚，你都见过她们，明明可以走，为什还要留在这里？”
他突然觉得刚才为沈归晚考虑自己像个傻子。
之前犹豫那久只因为担心沈归晚不答应自己，试探完又做足铺垫，甚至想好沈归晚要是答应自己要怎带他离开这里。
可沈归晚背着自己做那多，他却到最后才知道。
张纸条，上面写她姐姐联系方式。”沈归晚抱着自己膝盖，指甲挠着凸起关节处，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你给她打电话？！”杜之年突然拔高音量，大声质问沈归晚。
他疯狂祈祷沈归晚没有做过这些，可沈归晚听不见他祈求，在他注视下非常缓慢地点下头。
“沈归晚！”杜之年吼到，“你疯吗！为什要牵扯进来！你知道郁鸣谷那个疯子下手有多狠吗！万他知道路星求助过你，你连自己怎死都不知道！”
那天脑袋热把沈归晚带到郁家已经够让他后悔，现在沈归晚还主动掺合进来，杜之年边生气同时又忍不住担心沈归晚出事。
原来都是在骗他。
“你当这里是收容所吗？”杜之年红着眼睛质问沈归晚，垂在身侧指尖不断发抖着。
“那个时候你到底为什答应做情人？现在又为什要和上床？”
尖酸刺耳话停在杜之年舌尖，随时都会脱口而出，但他没有说出来，没有让它们戳穿沈归晚心。
“你之前说愿意和结婚是在哄还是骗？”杜之年眼里泛起阵酸涩湿意，喉咙哽咽得说不清话。
杜之年看着沉默不语沈归晚，懊恼自己没有能力帮沈归晚离开这里，才会让他不惜背着自己犯险。
“那你呢？”沈归晚仰起头望着杜之年，“既然他那危险，你又为什要和他扯上关系？”
杜之年眼里闪过丝慌乱，又怕被沈归晚发现，飞快偏过头不去看沈归晚眼睛，“没有别办法。”
他后悔，可牵扯进来就没有回头余地，只能硬着头皮路走到黑。
“也没有，杜之年。”沈归晚闷闷地说，“你母亲找过，在这之前见过路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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