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抓起车钥匙,刚走到楼大厅,听见后面响起阵脚步声。
季衍猛地回头,看见江知颂手里握着个水杯,步步下楼。
季衍放慢脚步,看眼江知颂,没话找话:“你渴吗?”
江知颂看到季衍装扮,没什反应,点点头,然后去厨房倒杯水出来,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喝。
明明也不是什大事,季衍却产生被抓包心虚,磕磕巴巴地说:“那个……”
江知颂怎这幼稚,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还计较谁和谁玩得多事。
季衍打个酒嗝,趁着醉意碰下江知颂脸,说:“江知颂,你这样看起来好凶,笑下呗。”
“也爱和你起玩,可是不会打台球,也不会滑雪,并且喜欢去地方,很多你都不爱去。”季衍说。
江知颂沉默很久,季衍探着脑袋,去看他表情。
太暗,季衍看不太分明,正要开口,听见江知颂说:“你有很多个朋友,可只有你。”
到家帮收拾行李”……
季衍也都记起来。
他本来就对这事感到很愧疚,还下定决心以后要对江知颂好点。
季衍莫名有种感觉,江知颂在和他翻旧账,但江知颂不是这样人,季衍忽略掉内心涌起那股不对劲,往江知颂那边靠,义正言辞地说:“江知颂,你别信酒后吐真言那套,什样你还不知道吗?”
江知颂没接话,把车倒出去,转个弯,拐入主路。
“你要出门吗?”江知颂打断他。
江知颂声音很低,带着直击人心磁性,偏偏话又说得那可怜,让季衍心里罪恶感瞬间达到顶端,他扒拉着江知颂手臂,说:“以后少出门和他们去玩就是,你别不高兴。”
于是季衍在接下来段时间,都没出去鬼混,老老实实去公司,下完班就回家,和江知颂待在块儿。
但江知颂总是很忙,季衍很快就觉得无聊。
这天晚上,在好友群里狂轰乱炸热情邀请下,季衍跑到隔壁看眼,发现江知颂待在卧室开视频会议,便决定赶赴这场飙车局。
季衍算算时间,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再溜回来。
“朋友是多,但你和他们不样,”季衍靠过去,单手搂住江知颂脖子,用稍显迟钝脑子想个比喻,“他们要是哪天犯事被抓,最多也就出钱出力,你要是犯事,愿意替你进去。”
广场附近人流量大,前面刚好有条人行道,路两边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江知颂停下车避让,探过身子,望着季衍眼睛说:“和他们不样,可你总爱和他们起玩。”
季衍仰头,和江知颂对视。
季衍慢吞吞地想,自从江知颂回来后,他和那些朋友只聚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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