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许安嘉和封信结下梁子,还没彻底解决掉,封信最近知道他和季衍投资环城赛车场,趁他俩去聊城时候过来找次岔。
大家都是玩车,今天不见明天总会见,许安嘉估摸着封信还会来,打听到他怕狗,便准备吓吓他。
用金毛吓人?连季衍这种不喜欢小动物,都听说过金毛温顺,但他没纠结这个,问:“你和封信到底什情况?”
“上次他堵,后来把他车给砸,车行还抢他好几个大客户,就没完,有点烦。”许安嘉说,“不知道为什,他特别针对。”
小男孩趴在季衍怀里玩魔方,季衍换个手抱他,和许安嘉说:“总被缠着也不行,什时候约出来,该谈谈,该让让,次性解决,实在不行起跑几场,用实力征服他。”
许安嘉停下脚步,把小男孩脸上肉挤到起,笑着打趣:“叫什叔叔,叫哥哥。”
这时候还不忘占他便宜,季衍很无奈,不过被这打岔,没再想江知颂。
许安嘉手抱着小男孩,手牵着大金毛往办公楼走。
小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金毛看,忍不住手舞足蹈。
季衍见许安嘉有点手忙脚乱,从他手里牵过狗。
,说:“别人是别人,江知颂是江知颂。”
他在心里把江知颂当亲哥看,江知颂说喜欢他,他不觉得丢脸,只是觉得紧张。
“都是同性恋,你还分个高低贵贱,江知颂怎不样?你这种态度,就是在吊着他。”许安嘉说,“你不拒绝他,还整天和他黏在起,到时候又说自己是个直男,这是人干事?”
季衍抿着唇,又说遍:“不会吊着江知颂。”
他不知道该怎办,但如果江知颂非要喜欢他话,在翻脸和变弯之间选,那他……就努力……弯弯?
“哪有那简单
金毛很高大,毛发偏黄奶白色,极其厚实,像盖床被子,背上毛发向下垂,随着走动抖抖,看上去很憨。
季衍不知道许安嘉什时候对狗感兴趣,就问嘴。
“沈宵家开花鸟市场,他送给,”许安嘉笑着说,“算是定情信物。”
花鸟市场还卖狗?
季衍有点疑惑,但没问,又听见许安嘉说:“刚好能派上用场。”
眼看气氛变得凝滞下来,许安嘉拍拍他肩膀,岔开话题:“行,不说这个,你叔婚礼现场怎样啊?是不是特气派?”
“还行吧。”季衍回答。
许安嘉又提几句别,旁边小男孩跑过来,抹抹额头上汗,伸手要他抱,说:“叔叔,想喝水。”
季衍心里存事,连许安嘉带人走都没察觉,小男孩趴在许安嘉额头喊他:“叔叔,你快跟上来呀。”
季衍回神,迈开步子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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