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跑到侧边把灯打开,亮白光瞬间充盈整个阳台。
季衍看看江知颂脸色,苍白又脆弱,季衍心里很不是滋味,语气特别认真:“江知颂你别误会,点不觉得你烦,就是随口说,以后会改掉这个毛病。”
江知颂看着季衍也不说话,眼神里写满不相信。季衍站在侧边,背靠着墙,望着他眼睛,认认真真又说遍:“你不要生气,真点都不觉得你烦。”
“生气和难过不是同种情绪。”江知颂抬抬手,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伤口,“不生气,只是觉得难过。”
季衍看着那个伤口,心里更不是滋味,他走到江知颂面前,拽着他袖子:“刚才爸说特别爱黏着你,觉得被拆穿很丢脸,胡乱反驳几句,然后没收住,你知道,有时候就是容易口嗨。”
进不去门,季衍机智地决定换条路,走阳台。
他卧室和江知颂卧室相邻,阳台连在起,边缘隔不到半米距离。
他们住是半山别墅,今晚没有月亮,花园灯忘开,到处都是黑黢黢片,季衍不需要借光,双手撑在阳台边上,轻车熟路地越过去。
季衍没落地,落到江知颂怀里。
季衍整个人挂在江知颂身上,江知颂手揽着他腰,就像是天意,连两个人鼻梁相叠弧度,都是那恰到好处。
很好机会。
江知颂整理下衣服,关灯,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准备守株待兔。
季衍站在走廊上,敲半天门也没人应。
以前江知颂再怎样,也不会连看都不想看见他。
完,江知颂肯定生气。
江知颂言不发地拨开他手。
季衍很急,努力证明自己话里
再近点,就亲起。
季衍懵瞬,这他妈是什情况?
季衍跳到地上,也顾不上道歉,先声夺人:“江知颂你怎不开灯?”
季衍没开灯,是因为怕打草惊蛇,江知颂干嘛躲在乌漆嘛黑阳台上,连卧室灯也不开。
江知颂不答反问:“你过来干什?”
早知道江知颂在门外,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满嘴跑火车。
季衍皱起眉,手搭着墙,想又想。
江知颂刚才表情很受伤,他本来就容易没安全感,听见自己背后说他烦,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不行,误会定要解除。
季衍是个粗神经人,还很爱面子,但现在不是要面子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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