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并用，贴在江知颂脸颊上往中间挤，声音很轻，带着纵容：“江知颂，太丢脸
你知不知道？”
他身上睡着。
不知是被压
，还是因为别什
，季衍心里很闷，他安静地望着江知颂睡颜，眼神空空，不知道在想什。
过很久，久到季衍觉得胸腔里氧气被耗尽，他喘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江知颂，耍手段就耍手段吧，
不生你气。”
江知颂此时依旧西装革履，西装是很修身款式，穿着睡觉会很难受。
季衍手撑在被子上，抱着江知颂背，把他带得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给他脱西装外套，又给他解领带。
季衍没照顾过人，动作很笨拙，弄半天才把外套和领带弄下来，紧接着，季衍将目光移到西装裤皮带上，顿顿，然后直接略过。
江知颂腿长，膝盖窝卡在床沿边，脚还能踩到地。季衍爬下床，帮他脱皮鞋和袜子，抬起他腿塞到床上。
想到他洁癖，季衍又去浴室弄湿毛巾，拧干给他擦脸擦脖子。
季衍擦得很认真，比自己洗澡时候还认真，连江知颂耳后都没放过。
做完这
切，季衍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看着江知颂侧脸，想想，又说：“好吧，还是有点生气，因为被别人看见那样真太他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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