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见鬼
。”欧文茫然地放开萝丝，后者仍旧紧紧揪着欧文
“什
？！博士这个玩笑不好笑！”欧文拉着萝丝迅速撤离
好几米，两人在紧急按钮处紧张地盯着观察台。
好在人鱼并没有什反应，他仍旧像个尸体似沉睡在金属台上，双手、尾巴、脖子都被金属扣束缚着。
道里安相信自己直觉，他又
次上前触碰人鱼鱼鳃，那些小东西开始翕张，但很快又嗖得闭合，道里安再碰次……不，这次还没碰上，人鱼便已经察觉到道里安靠近似啪得打开鳃盖，再啪得闭合，期间只张开秒不到。
道里安彻底冷静下来，他沉着脸瞪向这条狡猾人鱼：“嘿伙计，你是故意对吧？”
像是察觉到恶作剧被发现顽皮小孩儿似，西尔维终于睁开眼睛，他确实醒着，可也确实没有进行任何攻击，他只是冲道里安咧开嘴巴，发出愉悦咯咯声，任谁都能看懂，这条人鱼正在开心地大笑，他为骗到道里安而感到无比快乐。
细看恐怕都不能发现这些鳃裂。
而且这些小东西和人鱼背鳍样有趣，用指尖轻轻抚摸后就会倏地张开，露出鳃腔里肉粉色鳃丝，没多久又会自行闭合。
“萝丝，过来拍照。”道里安对萝丝说道。
只是这时候人鱼鳃盖恰巧闭合，道里安又用手挠挠人鱼脖子，瞬间那鳃盖像开花似绽放开。
萝丝毫不费力地拍几张照。
真是个小混蛋。
昨天假装被电击击昏，今天又表演被麻醉剂迷倒，他大概真非常喜欢看见道里安因为他而展现出紧张样子。
“见鬼，
就不应该对你手下留情，所以你现在是对麻醉剂免疫怎？”道里安确信麻醉泵还在呼呼地往人鱼体内注射微量麻醉。
和惊恐欧文萝丝不同，道里安完全没有因为人鱼清醒而感到紧张，他甚至和人鱼开起玩笑，语气里带着点他本人都未能察觉宠溺。
道里安和人鱼关系什时候变得这好？
道里安下意识地摸摸人鱼肚子——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习惯，就像小狗学会握手后主人摸摸它脑袋作为奖励，每个部位观察结束后，道里安都会拍拍人鱼长满肌肉结实腹部作为安抚。
但这次，人鱼反应可不大对劲，道里安眼睁睁地看着那六瓣鳃盖兴奋地翘起来，同时不自觉开始弹动，还有人鱼尾巴尖。
欧文和萝丝正在讨论平板上照片，只有道里安注意到人鱼奇怪反应。
这绝不可能是类似膝跳反应般非条件反射，因为道里安曾在之前几天里每天重复好几次这样动作，都没有见昏迷中人鱼有任何反应。
“老天啊，你不会醒着吧？”道里安下意识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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