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之前发生
意外，道里安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于是他
边查看文件，边无比随意地告诉利瓦尔，如果他实在无法适应这份工作，随时可以离开。
然而不知道是道里安态度还是这番话内容刺激到
利瓦尔，他更加歇斯底里，似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助手身份，对着道里安大声咆哮起来。
“该死睁开眼睛看看吧！你在害死你自己，你在害死
们所有人！谁他妈在乎条鱼会不会说话，他是怪物，是魔鬼，你现在完全爱上他是不是？告诉你，第个死就是你！”
“你他妈在放什
狗屁？”道里安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紧跟着震惊而来是被冒犯愤怒。
发现局面不对，直默默工作欧文也走过来：“利瓦尔，劝你最好闭嘴。”
那小块被道里安切断电网被他用细铁丝潦草地绑在原位，除非凑近仔细看，否则不会有人能看出差别。
利瓦尔在道里安走出实验室后就立刻追上去，询问他什时候让后勤人员过来更换新电网，道里安拒绝他，理由自然是不想被人发现他们在跟人鱼违规接近。
当时利瓦尔看上去被说服，然而第二天大早，他再次找到道里安，要求他立刻加固电网。
“只要那玩意儿能导电，再加上这间实验室门，短时间内人鱼是逃不出来，而如果他真逃出来，警报系统也会立刻提醒们。”道里安心不在焉地回复利瓦尔，他正在考虑今天教学计划。
“难道你就不把们安全考虑在其中吗？”利瓦尔反问他，他语气非常急切，“那可是人鱼！能把人吃到连渣都不剩人鱼！该死，看看他！看看他牙齿和爪子！”
“你排在第二，婊子。”利瓦尔嘴角勾起神经质般诡异弧度，“
“以为这段时间你已经足够解西尔维性格？”
道里安疑惑地扭头打量他，不意外地看见个神经憔悴男人，他凹陷进去青灰色脸颊和布满血丝双目都像是深夜里交通指示灯般，显眼地昭示着他糟糕精神状态。
在某个瞬间，道里安甚至以为自己对利瓦尔做出某些非人道折磨后又失忆，否则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每天简单观察记录和分类整理工作会给利瓦尔带来这大精神负担。
想想利瓦尔第天来到这间研究室样子吧——实验服下是凸显出完美身材衬衣和西裤，昂贵锃亮皮鞋，精心打理卷发，永远挂着那种自以为风流倜傥笑容。
再看看现在他，凌乱头发，皱巴巴T恤，明显不是对袜子，就连他那颇有特色苹果下巴也完全被茂密糟乱胡须覆盖住，比起“不修边幅”，道里安更想用“疯子”来形容此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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