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轻不可闻地呓语般,话语碎不成句,用着几乎天真语气:“那不希望、希望是个怪物其实是不配拥有朋友吗到底犯什错啊?”
祁念抬眼时,没有眼泪再掉出来,它们满满当当蓄在那里,像汪洋大海,沉沉浮浮也流不到别地方。
市中绿植覆盖面积做得不错,到处都是虫鸣鸟叫,此时更是意图喧宾夺主。
祁念头昏脑胀地拖着步子,闻言速度变得更慢,两条腿不愿意往前走,顾飒明被他拖住,不得不停下来,叹口气转过头。
他是不是上辈子欠祁念什债,明明要火冒三丈都不得不退步,顾飒明头疼地想。
祁念紧紧抿着唇向下,固执地垂眼看地,他缩缩手,又不动,也许是因为抽不出来,也许是他没有定要挣脱意思。
顾飒明看着他满脸沮丧,眼眶若有似无地逐渐发红,催促话没说出口。
,才发现被顾飒明遮住大半边祁念在后面。
徐砾无缝衔接地继续笑笑走过去,瞥两眼祁念被顾飒明牵住手,把馄饨放在祁念桌上。
徐砾注意到祁念绯红脸色,心下疑惑他是不是真生病,但他见着顾飒明样子,便很识趣地没有多管。
祁念手蜷蜷,在顾飒明掌心里再没有多余活动空间。
“放这,等会记得吃啊,中午还有事,先走。”徐砾选择性忽视边存在感突兀顾飒明,对祁念意味深长地眨眼,说完便走。
“到底该怎办呢?”
长久地沉寂之后,祁念抑制不住地问出声,无措又卑微:“不跟他起,你们还有谁,谁跟起啊”
通往校医务室这条路很僻静,祁念声音里难以察觉颤抖,也不是那不易察觉。
他很慢地眨眨沉重眼皮,两颗剔透泪珠无声掉下去,强行咽回酸涩被堵得不上不下。
“你们就都那,那”
祁念下楼时安静路,到平地呐呐开口说:“徐砾要知道。”
两周而已,顾飒明第二次带着祁念去校医务室,脚步不停:“你没告诉他?”
“没有。”祁念怏怏地,却回答得很快。
他手心出满汗,不管是被拉着那只,还是垂在边上另只。
顾飒明问他:“很喜欢跟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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