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而身下人越来越软绵,呼吸凌乱。
祁念仰起下巴,纤细颈脖扯出流畅线条,夹杂着时大时小呻吟,祁念断断续续地说:“嗯,不要别人,给哥哥生宝宝只要哥哥。”
“不生。”
半晌,顾飒明俯身亲他:“讨厌小孩,只喜欢你个。”
祁念心悸地闭闭眼。他喜欢这样身体大面积接触,他也当然知道,哥哥不过是吃醋而已。
顾飒明听见祁念颇为得意地说“知道”,便轻笑,下身对准地方戳过去,如愿看着祁念歪歪身体,甬道内将他吮吸得更紧。
这样永远单纯清澈、热烈而坦荡祁念只属于他。如曾经对少年每次心动,是充满私欲,是划不到类别,是撕咬拉扯,是罪恶肮脏,但他仍旧是每次,随着时间推移也只是增添重影,不会改变。像血缘样不讲道理,他在心动,有过无数次,还有无数次。
而顾飒明已经不再憎恶血缘关系。
虽然随之而来仍然还有自审判。
但顾飒明愿意永远接受审判,而不做那个“正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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