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找你。给你打电话,你也总是没接。”
程言宁声音开始有些哽咽,眼睛红,怕被打断于是口气说很多:“下个星期就要动身去昆明,虽然没有很远,但可能更加没机会。知道当初是提分手,答应爸出国时候也没跟你商量,太害怕,担心没有未来,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会被爸知道们关系,但那时候是因为还小不懂事不是吗,会改,们可以重新开始,现在你已经不在丁雷
“出门怎不自己带钥匙?”李景恪皱皱眉头,很快将行李箱推回原处,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站着却是程言宁。
他愣瞬,没什其他反应,只是倚在门边。隔壁那扇门倒是晃两下,许如桔出来关门时讪讪跟李景恪对视眼,有种做亏心事后无奈和装傻,然后很快合门锁上。
她想既然程言宁能来找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举手之劳帮次忙也没什。
等许如桔走,难言寂静才被打破。
他。
阿文做好被拒绝准备。
李景恪当时在茶室里注视着阿文,相持停顿片刻,阿文不安地端起茶杯,以为李景恪动怒。然而李景恪仍然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有皱下,说:“同意条件,你可以回去回话。”
他很快起身离开,留下在意料之外里愕然发愣阿文。
李景恪回到出租屋时接近傍晚,池灿人不在家,还没回来。
程言宁借着来找许如桔名义才终于见到李景恪,哪怕李景恪刚刚声音冷淡、脸色差劲,他仍然故作轻松道:“心情不好?”
“你也没给钥匙啊,”他笑说,“不打算请进去坐坐吗,两年多快三年没来过。”
李景恪终于开口:“不必吧,要出门。”
程言宁抬眼看向李景恪,露出些受伤表情,点点头说:“你刚刚在里面干嘛?这晚,怎不开灯。”
“找有事?”
晚上上完班再回来常常太晚,那时池灿都上床睡觉,李景恪习惯下午提前洗澡再去上班。今天他从茶室外那条街上带份烤鸭饭,时间还很富余,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在衣柜旁换衣服,发现池灿床上依旧灰蒙蒙空荡荡。
李景恪走到桌前看两眼,又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翻翻,闲来无事,忽然觉得视线范围内池灿放在门背后行李箱有些占地方,上面贴纸也花里胡哨打眼,他走过去把拉出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候,李景恪正翻过遍箱子、重新拉上拉链。
池灿这只宝贝似小箱子里果然都是些花花绿绿废品,小猪小熊兔子狗能在里面开家动物园,没样东西能有点实际用处。
唯有点用、存着钱存钱罐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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