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知道错……”
池灿不再晕头转向,戚戚然地认起错,虽然跟之前乞求听不出什分别,但他前所未有诚恳。
仿佛能感觉到李景恪锐利目光还在投射而来,池灿缩在被子里偷偷摸摸自己嘴唇,想记住和李景恪接吻感觉。他怕李景恪还在气头上,再冷嘲热讽几句,这个突如其来吻也会不翼而飞,就不再属于他。
他直绷紧着神经竖着耳朵,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半晌,李景恪躺在他身旁咳嗽声,传来体温震颤着胸膛与他脸侧拉开些距离。
池灿不会接吻,还因为极度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嘴巴被咬痛也就轻哼声。
他唇瓣很软,只会伸出点舌头当做回应,湿乎乎地舔舐,导致在这个万籁俱寂清晨、在他们这间狭小屋子里,充斥在耳边暧昧黏腻水声变得有些难以忽视。
李景恪身上有伤,池灿发软身躯和手臂也已经不用再管。他吻得不急也不深,只手抚在池灿方才在外面吹得有些凉后背,很快在听见池灿称得上引诱呜咽时停下来。
李景恪按着池灿腰往后退开,拿拇指摩挲下池灿嘴唇,手背上纱布磨着脸颊皮肤。
然而池灿边喘着气边伸手轻轻拉拉李景恪胳膊,然后又动不动,直接把头埋进枕头里,脸贴回李景恪胸口,头发毛毛躁躁四处戳着,只露出只通红耳朵。
李景恪说道:“要去上学就自己去,不去拿手机请假,别再来吵。”
池灿颤巍巍抬头去看,李景恪已经闭上疲惫双眼。
时间在每个缝隙角落里悄悄流走,池灿蹑手蹑脚给老师发请假短信,重新躺下小心依偎在李景恪怀里,嘟囔几下很快起睡过去,再睁眼已经是下午。
潜意识里提醒往往强大,约束着惯常喜欢在床上翻来覆去踢腿伸手池灿,又也许是这年多来睡支架床习惯默默使然,不方便多动。他维持着个睡姿直到醒来,爬起床发现李景恪已经不在床上,厕所里传
他那只手被迫放在被子之外,手腕上贴着廉价皮质表带地方微微发凉,紧接着又让李景恪环住捏紧,展开他脏兮兮还留有斑驳血渍掌心。
池灿后知后觉记起自己手是脏,浑身也不太干净,灰头土脸,刚刚李景恪亲他时候肯定都看见。他觉得很困,昨晚睡在地板上好像着凉,但他蜷蜷手指,想要立即下床去洗洗才好。
“不是想接吻吗,”可怕声音从头顶传来,李景恪将他手把塞回被子里,垂眼看着他问道,“现在学会没有?”
池灿霎时断别念头,声音含含糊糊回道:“……学会。”
“学得没有离家出走快。”李景恪嗤笑声,无情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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