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已经吃好,抬眼和池灿对视时仿佛知道池灿直在看他,眼神里带着半点戏谑,说:“看傻眼啊,走。”
“哥哥”
“哥——”
池灿提上自己那只只有十八寸行李箱破门而出——他那堆早已被遗忘而小时候宝贝似玩具,早已让他掏出来扔衣柜角落里,去衣柜里开起动物园。
外头阳光明媚,路边渠水淙淙,池灿连忙跟上去,和李景恪起出发去丽江。
但池灿眼也不眨,浑身颤抖地吹灭蜡烛,然后灯光亮起。
李景恪低头看他。他后背被碰下,皮肤里血液瞬间在触碰下加速流动起来,蜷缩渴望伸展抽条,宛如新生儿。
蛋糕连吃几天,池灿心里仍旧感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李景恪看看,撇嘴把最后块蛋糕推给李景恪时候却显得无辜。
他每天都推块来,李景恪只好当做早餐,之前都面无表情替他把蛋糕吃掉。
池灿假装看不见李景恪再次投来眼神,起身去检查行李,从床上拿李景恪那顶棒球棒然后才回来。池灿慢慢走近,看着李景恪吃东西时喉结动动,偏深肤色胳膊上青筋自然鼓起,被那团奶油蛋糕反衬得更显出勃发力量感。
他看会儿,有些口干舌燥,立即转身过去端起水杯喝水。
池灿无法掩饰自己内心,他直在期待生日过后能发生些什,但李景恪暂时好像没那个意思。
池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暗示,也没有主动,或者李景恪为腾出假期,最近太忙,时半会累,没有心情想别。
他总是沮丧,给李景恪找很多借口,闲来无事会掏手机搜搜,最差可能是李景恪会不会那里有什问题,于是没那沮丧。
他忍不住转身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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